“我真的要走了。”李肖然眨巴眨巴眼睛。
周铖无动于衷。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呢。”李肖然继续可怜巴巴。
周铖还是无动于衷。
“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猫?”李肖然越这样想眉头挑得越高,作势要走。
周铖终于破功了,“回来,你穿着睡衣要去哪?你警服呢?我帮你穿。”
李肖然罕见地迟疑了几秒,突然摆摆手,“我、我还是自己穿吧。”
周铖眯了眯眼睛,拦腰抱住要溜之大吉的李肖然,咬着他的耳朵道:“我看你才是外面有猫了。”
李肖然耳朵是死穴,一碰即怂,尤其是当这个人是周铖的时候。
“在楼下浴室里。”李肖然老实作答。
周铖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一个让他面红耳赤的细节。
李肖然之前在推着他往床边走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穿衣服。
“蓄谋已久啊,警官同志。”周铖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下次可轮到你了,希望你还能这么皮。”
李肖然猛地扭头看他,“你认真的?”
周铖不过是想逗逗李肖然,于他而言,谁上谁下都没所谓。
人对了就好。
“如果是认真的呢?”
“我我我我的手机呢?”李肖然猛地跳了起来,去翻自己的手机,“我要请假,我要请婚假!”
周铖好悬把他拦住,迎着李肖然希冀的目光,周铖只得向组织保证,“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克服一切困难都要上——”
“我!”李肖然指了指自己,“我我我!你记得要睡我!”
周铖也被他感染了,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李肖然这么一闹,他突然觉得什么形式都是虚的——
什么谁上谁下?什么一人一次?只要舒服了,只要人对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
其实什么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