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不用我管,她来处理,算是她恭贺兄长高中的贺礼。”宁蔚随口胡扯道。
方氏眉头微蹙,不赞同的说道:“宴请宾客,席面是大事。
这里面边有诸多讲究,比如,如何将席面做得好看又实惠,花尽量少的银钱办最为体面的事。
这当中,如何配菜就极重要,多少晕菜,多少素菜……这么重要的事,蔚姐儿怎么交给旁人来办?
蔚姐儿,你知道你这好友从哪里找来的铛头吗?”
宁蔚故作沉思后,说道:“我听她提了一嘴,好像是从丰乐楼请过来的。”
“什么?丰乐楼?”方氏停下脚步,震惊的看着宁蔚。
宁蔚跟着停下脚步,迎着方氏的目光点点头,一脸紧张的问道:“舅母,怎么了?”
方氏的惊呼声,惊得前面的人纷纷停下脚步。
赵永兰疑惑的看着方氏,问道:“阿娘,怎么了?”
方氏见众人纷纷看向她,知道自己失态了,笑着说道:“没什么,我与蔚姐儿话家常。”
众人见无事,继续往前走。
方氏侧头看向宁蔚,轻声问道:“蔚姐儿,丰乐楼的铛头,那是出了名的贵,满京城,有几家能请得起丰乐楼的铛头?
不只是贵,一般人家,丰乐楼的铛头根本就不会去。
你这好友是谁家府上的?她如何认识丰乐楼的人?”
经方氏一说,宁蔚才意识到自己又欠了江兴语一个大人情。
宁蔚说道:“这人舅母应该认识,江尚书府上的小姐江兴语。”
方氏诧异,脱口问道:“蔚姐儿与掌珠交好?”
方氏极想让女儿与江兴语多多往来。
为此,明里暗里的不只一次与儿媳妇念叨,让她多带赵永兰参加宴会,好让女儿有机会与江兴语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