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邵孝兵的意料,邵孝兵所有提的条件,周进良全都答应,并且让邵孝兵尽快从越南回来,参加步行街的竞标。
邵孝兵把回国的打算跟夏日寒提了出来,夏日寒说:“不行!谁在国内没个事啊,我也有!但我们能放下,你为什么就不能呢?咱们在这里投了那么多的钱,不在这盯着,你想这些钱打水漂啊?”
“夏总,我这个事很急。”邵孝兵不想把回国竞标的事告诉夏日寒,道:“我回去也就几天的时间,你在这里看着……”
“不行!”夏日寒坚定回答,眼睛直直地盯着邵孝兵,道:“我在国内也有事,可是我都推掉了。现在是关键时刻,不紧紧盯着,我们的这些钱恐怕真打水漂!”
邵邵孝兵想了一下,道:“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在这里,你也一块回去……”
“回去?”夏日寒看着邵孝兵,道:“你到底怎么了?真不想做了?你的钱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夏日寒一边串的责问,使得邵孝兵不禁笑了起来,道:“夏总,说句实话,咱们俩在这里,其实也是求个心安,真正管理的并不是咱们俩,而是总监阿秀。”
“呵呵,我以为你不知道!”夏日寒终于笑了起来,道:“你到越南来,你赚大了,不仅抱得美人归,还找到了一个会管理的矿区人才,把咱们这个矿区管理得井井有条。”
“这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不会跨入越南。”邵孝兵叹了口气,道:“而且我也想帮你一把,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
“好了!”听到邵孝兵把话扯到这上面来,夏日寒赶紧打断道:“你还是告诉我,你为什么这辈子不想走进越南?又有什么精彩的情爱故事?”
“不是精彩,是悲壮!”邵孝兵摇着头,叹着气,终于把一个多年前的故事道了出来。
十多年前,邵孝兵的朋友潘湖海,到中越办境做边贸生意,认识了一个叫阿珊的越南女人,不久,阿珊成了潘湖海公司的一名员工。
阿珊干活很卖力,能吃苦,话也不多,潘湖海去越南做生意都带着阿珊,而每次带着阿珊出去,都能给潘湖海带回大单的生意。久而久之,潘湖海对阿珊越来越有好感,而阿珊对潘湖海也情有独钟,俩人你情我投,刚好合适,不久,阿珊名正言顺地成了潘湖海的情人。
阿珊成了潘湖海的情人之后,潘湖海更是相信她,大大小小地事情都交给她,甚至财权也交了过去。
二年后,阿珊对潘湖海说,到越南投资开厂,潘湖海不同意,阿珊便带着潘湖海一次次地到越南考察。
考察了几次,潘湖海终于心动,把公司的所有资金转到了越南河内,在那办了一家摩托车制造厂。
厂子办下来了,生意也是做得红红火火……五年后的一天,潘湖海听说国内的房地产生意好做,便有了回国内做房产地的打算,便跟阿珊商量,阿珊满口应承。
可是,第二天阿珊踪影全无,潘湖海找阿珊未果,便迫卖在越南的工厂,可一查,这些工厂根本就不是潘湖海的,所有的财产都登记在阿珊的名下,也就是说这些厂子就是阿珊的,跟潘湖海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下潘湖海傻了,到处找阿珊,但阿珊连个人影都没有……
在越南找了几个月,连阿珊的影子都见不着,潘湖海便回了国,把自己被越南女人骗得精光的故事向朋友道了出来。
几个朋友都劝潘湖海重新开始,潘湖海答应了,却鬼使神差地又往越南河内跑,他是想再博一博,把阿珊找到,然后拿回自己的财产,结果财产没拿回,却在河内出了车祸,命丧车轮下。
“会不会被那个叫阿珊的越南女人杀了?”夏日寒开口问道:“为了钱,有些越南女人什么事都可做得出来!”
“我也这样认为,潘湖海被阿珊杀了!”邵孝兵说道:“所以,自潘湖海事件后,我从此不跟越南人做生意,现在又重新开始,是因为你夏总的原因。”
“我?为什么那么信任我?”夏日寒不解地看着邵孝兵:“其实在此之前,我跟越南人从来没打过交道,更没做过一单生意。”
“不是你跟越南人做没做过生意!”邵孝兵说道:“是你做事认真的态度,还有处理问题的方式,让我觉得你跟越南人打交道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后悔了吧?”夏日寒看着邵孝兵,道:“投了那么多钱进去,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现在连个矿渣都见不着,说实话,我有点儿后后悔!”
“那有什么后悔的!”邵孝兵大手一挥,道:“你以为凡做生意都赚?这个道理不用我跟你说,你也知道……”
“哎,邵总,话扯远了!”夏日寒光把话扯了回来,道:“你刚才提到总监阿秀,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咱们俩一块回国,都交给阿秀好了。”邵孝兵痛快地说道:“你看看,即便咱们俩在这,也用不着咱管,都是她在弄。”
“你就不怕她是第二个阿珊?”夏日寒看着邵孝兵,摇头,道:“这可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
“唉,你自己看看。”邵孝兵两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你目前的来前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