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艾斯的后背上，本该一个象征着胡子海贼团的旗帜纹身，现却什么都没。
就连手臂上ASCE纹身的那个S，都没被打上叉号。
“你......”
格雷想起艾斯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就不问了，只眼神复杂片刻，便换了话题。
“我刚才让金乌帮我拿衣服，但它现都没过来，你要陪我一起看看吗？”
“好，咳。”艾斯沮丧站起身，挠着发跟格雷身边。
“对不起，我确实不会做饭。”
格雷安慰笑道：“这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不说一直跟着我嘛，肯定道我也不会做饭。”
“但......”未来的你会做饭的，而且做得很好。
艾斯说不出来，索性开始解释别的事情。
“你睡着后没多久，我就看海军军舰登岛，所以带着你换了艘便于驾驶的小型单桅帆，你想的地吗？”
“哪都可以。”
反正哪里都不安全的地。
走进金乌所的房间，格雷和艾斯看乱糟糟的衣服堆，和衣服堆里正奋战的金乌。
小乌鸦被解救出来时累得乎躺平，颤抖着声音提醒道：“...陷阱.....”
“噗...哈哈哈哈。”
格雷没憋住，十分愉快的大笑起来，丝毫不给金乌面子。
香波地之后，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也第一次放松了精神和戒备。
“什么陷阱啊。”
艾斯则捧着它，哭笑不得的感慨金乌的成长——至少未来，对肯定不会被区区衣服打败。
格雷接过艾斯递来的乌鸦，看着对一堆衣服里挑挑拣拣，并举起来询问他喜不喜欢。
格雷肯定不喜欢的。
毕竟这些衣服都别人穿过的——以海贼的卫生习惯，一个月不洗都可能。
但他也不能一直披着艾斯的披风。
“就这个吧，看起来尺码对的。”
“那你洗澡吧，我洗衣服。”
艾斯推着他往外走，又认真补充道：“洗衣服我还很行的！”
“…谢谢。”格雷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艾斯能解。
如个人突然蹦出来说我一直以幽灵状态跟着你，那他不仅会觉得那人撒谎，还会给那人狠狠一拳。
相比之下，格雷能和他好好相处并通过他的一些眼神示意猜部分真相，已经很好了。
不愧格雷，就能接受别人很难接受的真相！
艾斯努力洗衣服的时候，格雷叉腰站淋浴间里，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发和身体。
他正沉思自己观察的一切不对劲之处。
S没打叉倒好解。
或许他的参与下，萨博没假死亦或者假死了，艾斯也道对还活着。
但艾斯没胡子纹身......
对没加入胡子海贼团，也因为他吗？
估计这样的，从艾斯对他的亲切程度来看，他未来和艾斯的关系很好。
“唉......”
轻叹口气，格雷也不道自己现的心情什么样的。
虽然道自己穿越后剧情肯定会变，但真的一个被改变命运的人来他面前，他还种...无措的感觉。
能力的作用下，湿漉漉的身体瞬间变得干燥。
格雷走那件披风前，伸手摸了下金色的搭扣。
披着披风出时，艾斯就拿着衣服站门口，肩膀上站着不什么时候就彼亲近起来的乌鸦。
“格雷！衣服给你，我绝对洗干净了！”
略些昏暗的船舱走廊上，艾斯的双眼明亮得仿佛星辰，眼神只满满的亲切和发自内心的开心，毫无恶意。
格雷端详他片刻，也露出明显的笑容。
“谢谢。”他郑重道：“谢谢你能这时候出现我面前。”
他疲惫极点、也痛苦极点的时候，艾斯的出现的确给了他继续活下、努力下的动力。
艾斯因他的郑重道谢而逐渐收敛起笑容的时候，格雷歪问道：“你岁了？这个...能说吗？”
“22岁。”艾斯认真道。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的。
格雷眼睫微动。
22岁，如他记得不错，艾斯顶上战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