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就会发现格雷漆黑的瞳孔有些细微的涣散，是走神的状态。
......
“我的耳朵真的没事吗？”
格雷习惯于在脑海里和系统交流。
他总感觉那会儿疼起来的时候有人叫了他的字，刚才还听到一道有些夸张的惨叫。
【检测，你的身体一切常，请相信系统的判断。】
“我不是在怀疑你。”格雷奈，“这个世界可是有灵魂的，你能检测到灵魂的存在吗？”
【可以检测，要付费。】
“......那算了。”
格雷才刚花了一千万，舍不得再花哪怕50贝利。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星期过去。
格雷越发适应早晨五起床的生活，也记住了班上每个人的字。
校生活充实平静得有些过头。
想来也是，第一年基本都是基础的课程，纯粹挥洒汗水，耗尽体力。
训练后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哪还有精力跟别人吵架甚至打架呢。
不过在这其中，也有些体力精力比旺盛的怪物的。
卡普就是怪物中的代表。
“去不去？”
格雷白了他一眼，“没有别人了？”
“问过了，他们都不敢去。”卡普一脸愤愤。
“这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抓，那也就是第二罚个几十圈。”
“说得轻巧，对多数人来说，几十圈已很累了好吧。”
格雷犹豫片刻，计算着自己的常任务，“我得先达成今的目标才能去。”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卡普咧嘴笑道，像是格雷100%会和他越狱一样。
格雷补充道：“你得请我，我没有吃饭的钱。”
卡普笑容顿时收敛，“你怎么可能没钱，上个月工资不是才发了一个星期嘛。”
“反我就是没钱。”格雷斩钉截铁。
“要不你就请客，要不我就不去。”
“......行吧行吧，那我这次请你，你下次得请回来啊。”
“不可能，那就没有下次了。”
“嘿，你小！”卡普气得压着格雷的脑袋使劲揉了两把。
“算了，谁让我只找到你一个饭友呢。”
格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你可以去找战国。”
卡普倒吸口凉气，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不可能、不可能，那家伙绝对，我前脚刚说完，后脚他就会去找教官。”
——
深夜，格雷打卡成功今的常任务后回宿舍睡了一小会儿，直到后半夜才朝和卡普约好的地方赶去。
当然，不是普通的赶路。
在夜色下，黑色火焰有着然隐匿的优势。
格雷逐渐一条细长不起眼的黑色焰流，沿着地面蜿蜒向前，直到见到卡普。
卡普几乎在下一秒就低头看向他，随后抬脚就想踩过来。
火焰燃烧了人形，熄灭后便露紧皱眉头的黑发少年。
“你干嘛踩我？”格雷瞪了眼眼神惊奇的卡普。
卡普抓抓头发，辩解道：“我还以为是条长了毛的小黑蛇呢。”
格雷：“那你也不能踩它啊！”
卡普：“我都说了我以为那是条长了毛的黑蛇！”
格雷：“我知道，那你也不能踩它！”
“我不是说它长了......”卡普深吸口气，垮下肩膀，“对不起，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格雷稍感满意的了下头。
“那就快，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啧，还不如我...”卡普嘟囔着抱怨一句，声音越来越小。
校围墙不高，两人十分轻松就翻了过去。
外面没有巡逻的人。
格雷看看四周，询问卡普，“我们去哪吃？”
“笨啊，当然是镇上。”
“这么晚真的还有开门的饭馆吗？”
“当然有啊，你以为他们只靠咱们这些校里的生赚钱吗？总部海军也是会在深夜聚众喝酒的好吧。”
格雷跟着他又去了镇。
果然和海军校十一熄灯不同，这里的商业区还是热热闹闹的。
......
格雷一把抓住卡普，“我们的衣服太显眼了吧。”
新兵，也就是三等兵的他们，只能穿制式短袖、戴军帽，和那些披着披风的海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他，一看就不可能从校里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