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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的上官辰,找遍整个府邸,都没看到扶卿的身影。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正当他准备派人去寻的时候,扶卿突然出现了。
他依旧戴着面具,只是露出的唇瓣惨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上官辰问道:“师父,你受伤了?”
“没有。”
他单手负在身后,目光打量着上官辰,对于他如今的情况感到很满意。
“你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为师就回屋了。”
“师父,父皇让我问问你,有关一两个时辰前的天地异象,您可知是何缘故?”
扶卿说:“这事我明天会进宫亲自向皇上禀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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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卿回到屋子,他看着铜镜中戴着面具的自己,盯了一会,然后伸手摘下面具。
面具下,缓缓露出的那张脸,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狰狞诡异。
一半渗人,一半完美,相互交织中让人头皮发麻。
扶卿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唇色苍白,仿佛受了极其严重的创伤。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服下,良久,他逐渐恢复一丝血色。
如今主神死了,整个神界唯他独尊。
他很快就能达成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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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怜呆在自个的院子,吃着从饭桶那抢来的西瓜。
被揍了一顿的饭桶,蹲在角落抱头,圆圆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悲伤。
吃吃吃,迟早吃死你!
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过分!
——你在骂我?
沈怜幽幽的声音传到饭桶耳里,吓得它立马失口否认:
饭桶瞅了她一眼,
眼见时间一天天过去,而宿主却还没开始半点进展!
——上官辰一直窝在扶卿府中哪都不去,根本没办法施展计划,要不你行你上?
饭桶缩了缩脖子,
沈怜没再搭话。
她瞧了眼手中的西瓜,顿时也失去胃口。
拿起旁边石桌上的锦帕擦手,沈怜抬头望了望苍穹,至先前从天门回来,她的心头总是隐隐不安,就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大事,而这件大事还不在她的掌控中。
这种不受掌控的滋味可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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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朝结束后,皇帝就在御书房召见扶卿。
他爽朗的笑道:“丹师找朕所谓何事啊?”
“在下是来为皇上指点迷津的。”
扶卿站在距离龙案两米远的位置,背脊挺得笔直,像棵屹立在苍茫戈壁中的松柏。
不卑不亢。
皇帝闻言,眉梢一挑。
他蓦然想起先前天地异象一事,问道:“可否是朕让大皇子向丹师询问的事?”
“正是。”
皇帝好奇的问道:“丹师知晓缘由?”
“嗯。”扶卿直言道:“在下根据天象占卜,推算出不久之后我朝必有大难。”
这话对于一国之君而言,是大不敬且大凶之论,弄不好还会被诛杀。
但扶卿并不怕。
皇帝听到这番话,蓦然脸色一沉,一时没忍住,伸手拍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丹师,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