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弟子!”
途风的心彻底凉了,程浩也彻底绝了要丁勉为下一任宗主的心思。其实途风跟丁勉的关系是真的不错的,最起码也和和睦
睦共事了这么多年了,可结果呢?结果竟然就是途风好心帮他摆脱丁晓那个女人,他却这么误会途风。
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途风什么性子他不知道吗?他若真要丁晓的命,还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吗?途风自认他在太
白宗有这个资本,就是弄死了丁晓,丁勉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程浩心里也很不舒服,先不说刚才丁勉的话那是连他一起稍待上了,就说丁勉这个脑子,他就不适合当宗主,他要是当了
宗主,非当昏君不可。为了女色连忠臣都怪罪,这性子非把宗门折腾散了不可。
途风冷冷的看着丁勉,良久后才道:“丁勉,陈满身为丁晓的师父,看不惯她整日里不学无术,勒令她炼出一品灵丹后才能
出结界并无错处,师父师父,如师如父,陈满如父亲一般教导女儿,外人如何评断?亲官难断家务事,丁峰主又是以什么身份
来为丁晓出头的?
天地君亲师,师前面的只有君和亲,你既不是君,又不是亲,凭什么质问陈满?再者,据你所说,她走火入魔之前数日就
曾不断请人给你传话,这就让我不解了,她走火入魔还能预知?还是说走火入魔了还能控制几日再发作?她年轻识浅,不懂其
中关节,难道丁峰主你也不懂吗?
我自问没有任何对不住你丁勉的地方,我徒儿陈满为了帮你还被牵扯到这污糟事儿里,当真冤枉。既然你不领情还要问责
我师徒二人,那日后我丹峰与你符峰再无任何关系,咱们就此别过!”
途风也是个硬骨头,说完转身就走,半点没给丁勉回话的机会。程浩有心想拦,但想到刚才丁勉的话又收回了手,他也寒
了心,并不想再做这个和事佬了,甚至符峰的峰主,他都考虑能不能换一个人。
丁勉也没想到途风这么硬气,虽说他当时让途风带走了丁晓,可在他的印象里,丁晓还是他符峰的人,只是暂居丹峰罢了
,从来没有想过丁晓既然拜了陈满为师,就是陈满的徒弟,无论陈满怎么教导,外人都不好多说什么,何况如果途风所说为真
,一个师父约束不学无术的弟子,其实并不算很过分。
程浩见丁勉怔楞在那里半天不语,心里更加不喜,淡淡道:“丁勉,你还不醒悟吗?还是说,这个女人对你的影响力,就真
的这么大?”
丁勉听程浩把事情扯到了丁晓身上,本能的开口解释:“这事儿跟丁晓没关系,是我见她差点死了才乱了方寸。既然我管不
了陈满教导弟子,那我跟陈满讨了这个弟子来,由我来教导,这总没问题了吧?”
程浩不可置信的看着丁勉:“你这是找陈满讨弟子吗?你这是在打丹峰的脸啊!途风素来对你不薄,你这么做是要跟他不死
不休吗?你别忘了,你们好歹是一个宗门的,你这么行事,让我如何是好?”
丁勉垂下眼帘,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丁晓道:“可我也不能不管她啊,现在丹峰跟我已经撕破了脸,陈满说不得恨死
她了,若是她若是再回去恐怕就是有死无生。我......是我亲手把她推下火坑的,当初若不是我答应途风带走她,她哪里会落的这
样的结局,我不忍心。”
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的李兮若一进门就听到了这样的一段话:“......”
李兮若是见过丁晓的,哪怕只是看了一次面相,李兮若也能知道丁晓是个什么性子,她都不用想就知道丁晓对丁勉还没死
心,她有心来劝解一二,让丁勉和途风化干戈为玉帛,至于丁晓,娶回家也没什么,一个女人罢了,她相信她出口的话,程浩
还是会支持的。
可谁知道一进门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丁勉这是想跟途风结下死仇吗?你这么打途风的脸,以后丹峰和符峰的人还怎么再
见面。
“伯伯。”李兮若不等程浩开口就抢先开了口。
丁勉这还是自重伤醒来以后头一次见到李兮若,脸上立马换上了喜色,道:“阿兮,你来了?我还以为你炼丹,没有时间出
来呢。”
李兮若微微笑了笑,对丁勉道:“伯伯出了事情,宗主自然要让我来看看的。弟子斗胆,想请伯伯重罚丁晓,以维护丹峰颜
面。”
丁勉闻言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都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李兮若面不改色道:“弟子以为,丁晓这次扫了丹峰颜面,污蔑丹峰峰主与峰主继承人,事情可大可小。伯伯若保了她,就
是坏了太白宗的规矩,您得罪的不止是丹峰峰主,还有整个太白宗的弟子,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有靠山的人都可以无视规矩
,随心而行,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太白宗就真的乱了,没有哪个弟子愿意看到那样的场景。
伯伯,日后你在太白宗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要弟子说,你对外宣称丁晓污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