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去到了医院。
邢光桦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头上虽然还包扎着,但是已经能够下床走路,只是需要好生修养。
深夜他睡的正熟,就听到外面滴滴答答的脚步声,女人的高跟鞋带着某种惧意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心里暗骂大半夜谁在医院走老走去的。
不多时他的门被一把推开,邢光桦立即惊坐起,先喝道:“谁!”
长头发的女人隐隐幽幽的站在门前,涩着嗓子道:“是我。”
邢光桦听出了声音开了近旁的一盏灯,见着周芙蓉随意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就跑了出来,头发凌乱,脸色发白,像是活见鬼的模样。
邢光桦舒了一口气,随即又不耐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跑什么?”
他一直嫌周芙蓉管自己管的紧,每次见她都没有好气。
可是周芙蓉现在太需要人安慰了,上去一把抱住邢光桦:“光
桦,我太害怕了。”
她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邢光桦听到熟悉的名字一把抓住了她的肩摇道:“你刚刚你说之前在宴会上遇见了谁?”
周芙蓉有些发愣:“李兮若。”
邢光桦脸色骤变,猛然想起自己出车祸的事情劈手就给了周芙蓉一个耳光:“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圈内数一数二的天师,论身份地位咱们给人提鞋都不配,就算是顾家的老爷子站在李兮若面前都是客客气气的,你哪来的熊心豹子胆去得罪她?”
周芙蓉也有些傻眼了,这些她怎么知道,她一天到晚就忙着公司的事,社交礼仪也很少去,这些都是邢光桦在处理。
不过听到顾老爷子也不敢给李兮若脸色瞧,她顿时有些发怵,胆战心惊道:“我昨天还跑去她店内找事了。”
邢光桦一听血气就往头上冒,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周芙蓉的脸上,将她打下床又自己拔了针头,着急忙慌的穿起了衣服。
周芙蓉也怒了:“你......你......”
邢光桦恶狠狠道:“你什么?我当初怎么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毒妇,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啊!”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弄死周芙蓉。
周芙蓉愕然,得罪李兮若又怎么样,怎么就说到害死全家上了?她还想开口就见邢光桦冷然道:“你知道上一个得罪她的人坟头草多高了吗?”
周芙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邢光桦仿佛要杀人的目光终究是把话都咽了回去。
邢光桦深吸一口气,道:“我和顾家七少有点交情,现在去求顾家七少,请他做个中间人说和一二,或许很来得及,只要他肯帮咱们,就还有活路。”
顾家七少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晚上也多在娱乐场所,邢光桦跟人熟悉,找了几个圈里一起玩的兄弟打听了一圈,就找到了顾七少的所在。
顾七少听了邢光桦的来意后有些犹豫,他可没忘了上次李兮若来家里的时候是怎么收拾他们全家的,到现在那个蛇妖还盯着顾大夫人呢,他那个大嫂自见过李兮若之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他揽下这事儿,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万一得罪了李兮若他怕是以后再没好日子了。只是他这人好面子,不愿在兄弟面前失了脸面,让旁人知道他身为长辈,在侄子媳妇面前连说句话的勇气也没有,就咬牙应了下来。
只是顾七少平时昼伏夜出,跟李兮若不是一个时间段出没,又着实不敢单独见李兮若,事情就耽误了好几天。
邢光桦也不敢逼的太紧,心里又着实没底儿,就到李兮若的店里买了一大堆护身符。
他们夫妻二人也是真害怕,符咒和辟邪的玉器挂了一身,就守在顾家宅子门口,等着顾七少的消息。
可是邢光桦和周芙蓉半夜睡在车里,车却自己突然启动,一路撞向了顾宅的车库。
顾家的车库遭了祸顾七少也吓了一跳,怕顾铭涵追究惹的李兮若不喜,这才把事情如实道来,表示这是自己的狐朋狗友,让自己来说情的。
李兮若闻言不置可否,表情凝重,她和顾铭涵在顾宅外面设了阵法,一般的小妖小怪根本不可能闯进来。
可如今这两人却闯了进来,可见她们身上的不是一般东西。
她叫佣人将两人带了进来,见着两人的眉心发黑,浑身萦绕着不同寻常的气息,面部憔悴,想必没少被其他的东西折腾。
他们一进来就是哭着求助,李兮若有点不耐:“你们最近有没有做一些干扰神明的事。”
邢光桦一愣,随即明白并不是李兮若要他们死,心中大喜,忙摇头道:“我们从来都是心存敬畏的,就我们新开发的一片山头,我我们都请了几个观音像进去坐镇,保佑我们修剪的度假山庄开的红红火火。”
李兮若听着眉目一沉,琢磨了一会儿,看着他们道:“带我去那里看看。”
邢光桦听着李兮若总算是答应了,喜不自胜,立即让人派了一样车来,此时顾铭涵也回来了,听了他们的事,对着李兮若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