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是他的表舅,又不是永王的表舅,他吃饱了撑的去和永王勾连?
萧姵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勉强压下。
“丰收,你可曾见到了我二哥?”
“见到了,国公爷还给您写了一封书信。”丰收一边说着,一边将书信奉上。
萧姵把信封一把扯开,快速浏览了一遍。
“绿杨烟外晓寒轻?”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花晓寒打了个嗝,抽泣道:“这是我父母最喜欢的诗句,正好又合了长姐的闺名,所以……所以才给哥和我取名为轻寒、晓寒。”
萧姵扯出一丝苦笑,真是不忍心把书信里的事情告知花晓寒。
据陈清漓交待,这句诗是花侯和她年少时最喜欢的诗句,两人还曾经相约,将来若是有了孩子,便取名轻寒、晓寒。
她当然不信这女人的屁话,可她毕竟是外人,骂一句也就过了。
晓寒却不一样,若是听说自己的名字还有这样的一个来历,还不得恶心得吐出来。
好一个绿杨烟外晓寒轻啊!
花晓寒疑惑道:“萧二哥信中究竟写了什么,能不能给我瞧瞧?”
事已至此,继续隐瞒也没有必要。
萧姵把书信递了过去:“你瞧过之后千万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