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解释?”
白昭纬道:“那我们就回去等消息,孩子们若是回来了,烦请大哥大嫂给捎个口信。”
“那是自然。”姚氏应道。
白昭纬拱拱手,拉着桓惜走了。
姚氏冷哼了一声,扶着桓崧去安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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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陈的人前脚刚离开,别院管事后脚就把这件事告知了萧姵和桓郁。
回到自个儿屋里,桓郁打趣道:“本郡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往我身上泼脏水?”
萧姵噗哧笑道:“大哥都派人回去告黑状了,你还有心思揪我的小辫子呀?”
她长这么大,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人的确不多,但去年那一次却让他们二人记忆犹新。
比起魏绰当着皇帝陛下的面诬陷她放火烧王府,方才这一回还真是算不了什么。
桓郁叹了口气:“大哥行事虽算不上光明磊落,但这等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事情不太像是他的主意。
我估摸着是大嫂挑唆的,她这人自小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让人厌烦得很。”
萧姵把手肘支在他肩膀上:“这话仿佛有内情哟?”
“能有什么内情,我从前一共也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