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精言集团销售部内,因为东篱马上开盘,所以杨珂的得力干将们都没有下班,而是在自己的工位上联系着客户。
尤其是安泊尔和周睛,她们俩可是业内有名的开盘半小时,基本上就能赚够一年的,所以都是卯足了劲做准备。
出去给大家买咖啡的朱锁锁,此时拎着几杯咖啡和蛋糕走进销售部,一转弯就听见好几个同事在那讨论自己。
内容是猜想今天她跟大老板叶谨言在一起时,叶谨言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还有杨珂跟自己绯闻等等。
不过朱锁锁并没跟她们计较,怎么说也是经历过无数人情冷暖的,她根本没管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还是面带微笑的跟大家打了招呼。
等她走到自己工位后,先是给对面办公桌后的周睛递过去一杯咖啡道:“睛姐,你的馥芮白!”
“谢谢锁锁,辛苦了!”周睛道了一声谢,然后起身接过咖啡。
“不客气!”朱锁锁摇了摇头,然后又转头递给艾波尔和托尼各自一杯咖啡道:
“艾波尔,你的冰美式,还有托尼的摩卡加浓缩!”
“谢谢!”
艾波尔和托尼异口同声的道谢,二人把咖啡接过去后,艾泊尔本打算跟她说一下同事们嚼舌根的事,不过杨珂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朱锁锁,跟我来一下!”说罢,杨珂边往办公室走,边递给朱锁锁一张名片说道:
“这有个球童,打球技术不错,很多大老板都挺喜欢他,你加个好友,有空约个饭,他手里捏着的客户,够一个销售吃三五年的。”
“嗯,谢谢杨经理!”朱锁锁点点头,笑着看了看手里的名片。
杨珂摆摆,一边把手表扔到桌子上,一边把外套脱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膏药道:“真想感谢的话,帮我给腰上贴两个膏药吧,打球落下的老毛病,我自己贴不好!”
朱锁锁揭开膏药,帮杨珂贴到了腰上道:“杨经理,伱这么贵的手表就这么扔啊!”
杨珂笑了笑道:“有时候这几十万的手表,真没有十几块的膏药好使,因为平常咱们穿名牌,戴名表都是为了跟那些一口气能买十几套房子客户交朋友,但是生活不能丢,所以我最烦那种二十四小时把自己扮成精英的人。”
闻言,朱锁锁眉头一皱,开玩笑道:“杨经理,这是说的韩大哥吗?”
“别闹,我对你可不薄,你可别陷害我!”
杨珂开玩笑的调侃一句,然后坐到椅子上道:“我说的是范金刚,动不动就去伦敦喂鸽子,去巴黎看莫奈的,印象派,看的懂吗?
但是韩董跟他不一样,韩董本身就是精英,而且做人做事太厉害,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把我的七寸攥住了,我在他女朋友面前编排他,找不自在吗?”
听着杨珂冲锋枪似的说话方式,朱锁锁白了他一眼问道:“杨经理,我可是帮你说了话的,你现在能跟我说说,在咖啡厅你们俩到底说了什么?”
听朱锁锁的询问,杨珂知道韩韬没有跟她说具体情况,所以摇摇头:
“没说什么,韩律知道我要离开精言,打算给我投资,而且让我多多带带你,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以后没这么轻松了,时间紧任务重!”
“没问题,我是来者不拒的,只要你这个师傅愿意教………”
还没等朱锁锁说完,她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解锁见内容是南孙打来的,而且她已经到了公司楼下,紧忙转身道:
“我有事下楼一趟,你要是在需要贴膏药就喊我,先走了!”
见她这就要走,杨珂赶忙喊道:“等等,说了时间紧任务重,所以今儿加班,一会跟我出去一趟。”
“好,随时叫我!”说罢,朱锁锁潇洒的扬了扬头,一边给韩韬发信息,说了南孙的事,一边步履匆匆跑楼下去了。
………………
因为章安仁使用小手段留校的事情,蒋南孙对此怀有芥蒂,纠结了半天,索性来找闺蜜寻求开导。
等了一会后,韩韬和朱锁锁一同走进了咖啡厅,见蒋南孙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朱锁锁开口问道:
“南孙,到底怎么?”
蒋南孙一脸愁容的看着朱锁锁和韩韬,低声说道:“是章安仁,他把王永正举报了,因为王永正觉得之前订购的涂料颜色不同,所以擅自采购了清单以外的品牌。”
朱锁锁一听,立马知道了事情的节点,所以劝慰道:“那是章安仁和王永正之间的事啊,怎么搞的你和章安仁不开心了。
再说,这是好事啊,章安仁能留下来,这对于你们两个来说有好处对不对,那你还气什么?”
蒋南孙为了皱眉头:“可是他这是胜之不武啊,而且王永正更换涂料的事是我告诉章安仁的,这不成了不公平竞争了!”
“南孙,大多数竞争都是不公平的,就比如说你给小姨打电话,让她跟叶谨言说对我照顾一下,比如韩大哥在公司里处处给我搭桥铺路,这对我们部门的其他同事来说,也很不公平啊!”
听到朱锁锁的回答,蒋南孙纠结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是我太较真了对吗?”
“不是较真,是你被保护的太好了,南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