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久久没有动静,她是察觉到了自己,才会出来的吗?她方才,是在找自己吗?
厉天涧又忽然摇了摇头,“走吧,很快,我们就会正式见面了。”
第二日,宫里人的才得知,前一日晚上,裕妃似乎得罪了皇上,被罚在宣平宫外跪了整整半宿。
她引以为傲的一双玉手,不知道被什么给烫伤了,皇上等她跪完了才允许太医进宫,可那会儿,裕妃的手,已经无法恢复如初。
德妃抖着声音,“婉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从前可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你、你要不这几日都避着些。”
“娘不必担心,我并没有惹父皇生气,父皇那么英明的人,不会迁怒于旁人的。”
“哈哈哈,说得好,不愧是朕的女儿。”
德妃和婉秋双双扭头,看到永怀帝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
德妃腿一软,婉秋扶着她给永怀帝见礼,道,“父皇怎的也不让人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