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女儿,关我何事。”姜永康一脸的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样子,谢西楼努努嘴,若不是知道这人的底细,差点就被他这幅模样给骗了!
姜永康看着谢西楼这幅模样,怎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情,七皇子和陆佳人来不来蜀州与我何干,左不过他们有他们的事情,我只是来看看软软而已。”
他倒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回来蜀州,也许是七皇子带陆佳人来看斗花会,陆佳人那个脾气性子,最是喜欢看热闹,让人头疼。
想到这里,姜永康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当初战王要离京镇守边关,上面的人还怕他造反,把他的独生女当做人质压在了宫里,为了表示对战王唯一女儿的宠爱,对陆佳人要星星不给月亮,宠出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性子,听京里的探子说,佳人郡主又在京城里惹出来多少事,姜永康就觉得痛快。
人是他们扣下的,性子也是他们教坏的,现在战王失踪了,就让他们头痛去吧!
“我就是怕两个人会碰到一起,陆佳人那副德行你还不知道?早就让人把性子给养歪了,万一两个人碰到一起,我不是怕小姐吃亏嘛!~”
谢西楼才不愿意承认,他就是想看热闹而已。
再说了,就姜软软那不可能吃亏的性子,俩人比起来,更容易倒霉的人是陆佳人吧?
他可是记得呢,小姐杀人的那股狠劲儿!该说,果然不愧是将军的孩子吗?
只是,谢西楼想不明白,小姐杀人的方法也太过熟练了一些,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姜软软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女,从小被虐待着长大,落水之后,才学会了反抗。
怪就怪在这,一个从小就懦弱的小姑娘,怎么会变得如此杀伐果断,上次的刺杀事件,谢西楼就对姜软软的行为产生了一种质疑,也曾令他们的人,把姜软软的身份给彻底探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姜软软根本没有被掉包的可能。
事实如此,谢西楼也不得不承认,也许,死亡的威胁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也说不定。
“呵…”姜永康回答了谢西楼一个冷笑,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的脑子里想什么,不就是想看陆佳人吃瘪吗?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姜软软会吃亏。
被戳穿了,谢西楼无所谓的耸耸肩,“陆佳人若是真的惹了姜软软,到时候被欺负的哭鼻子,你可别心疼。”
“我只会心疼软软,陆佳人算什么,怎么,还要在试探吗?”
他的女儿只有软软一个,其他的,他半点都不会在乎。
谢西楼对上姜永康仿佛洞若一切的眼睛,终于摆正了脸色。
他现在已经彻底的确定了,将军最珍视的人,只有姜软软。
他们的一切都以将军为首,所以以后,姜软软也是他们要保护的对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西楼明白了,以后会把软软小姐当成将军一样去守护。”
谢西楼郑重的表示了自己的衷心。
姜永康这才表示满意。
……
姜软软还不知道姜永康也来到了蜀州,她吃完了晚餐就准备睡觉,刚一房间就发觉屋子里又一些不对劲。
房间里有人进来过。
不仅如此,还动了她的东西。
在末世带了那么久,姜软软早就练就了一身直觉,只不过一进门,她便觉察到空气中的不对劲,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发觉有人在她的枕头上撒上了一层粉末。
这种粉末的粉质十分的细腻,若不是仔细检擦,根本看不出来,她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从空间里把雪饼给放了出来,让它去外面给自己抓一只老鼠进来。
雪饼睁着大大的狐狸眼,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去抓老鼠?
没搞错吧,它是一只狐狸,又不是猫咪,从哪里去抓老鼠?
“没错就是你,书上都说了,你们狐狸,有时候可以要吃田鼠的。”姜软软一脸正色道。
那是一般的狐狸,它是吗!它可是灵狐!灵狐!是狐狸里面最聪明最高贵的一只!它怎么能去抓什么脏老鼠!
雪饼吱吱乱叫着,就是不肯出去抓老鼠,最终姜软软没办法了,直接隔着窗户把雪饼给扔了出去。
“不抓到老鼠,你就别回来了。”
狠心的主人!
雪饼气得挠了挠爪子,没办法,自己找的主人,跪着也要宠着啊!
不就是老鼠,她去抓还不行?
雪饼认命的去嗅了嗅气味,踩着四只小爪子就去抓老鼠了,姜软软这边也没闲着,她找了东西包裹住了脸和嘴巴,用给花草授粉的小刷子把枕头上的粉末全都给扫了下来,装进了一个玻璃瓶里。
等雪饼叼着一只肥老鼠回来之后,就给那只肥老鼠闻了闻瓶子里的粉末。
带着粉末的笔刚刚置放到肥老鼠的尖鼻子下面,这只老鼠两眼一翻,顿时晕倒了过去,露出了灰扑扑的肚皮,看到这一幕,姜软软的脸色一黑。
这里有人想要害她。
肥老鼠虽然还没死,但是已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房间里,姜软软的眼睛闪烁着亮光,她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