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争,她准备以珐琅彩打出名头!
不过一切等年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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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年也越来越近了。
天气也越来越冷,只是没有下雪。
温暖依然每日下午都上山给纳兰瑾年治手。
因为最近温暖都是隔日便用紫气给他治疗,他的手已经恢复知觉了,甚至可以灵活运动。
“你的手已经快好了,以后就不用施针了。我明天就不上山了。”温暖拨起最后一根金针,消毒,放好。
这么快?
纳兰瑾年:“我觉得依然没有以前有劲。要不你继续针灸几天?”
温暖白了他一眼,这人是扎上瘾了?
“那是因为你每日绑着它,它动都不能动!肌肉没得到训练,当然会没劲。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锻炼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纳兰瑾年没说话。
“我走啦,明天就不来了,你自己再吃几天药就行了。”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沙漏,时间尚早。
还要是从湖里钓起来的,害她每日陪他在湖边钓鱼。
吃酸菜鱼吃到她嘴都淡出鸟来,抗议不再吃。
然后他却说要吃虾,接着天天陪他钓虾!
钓虾更惨!虾那么小一只,你说要钓多久才够一碟?
这人还乐此不彼!
以前他明明是做什么吃什么的,没有这么难侍候的啊!
现在吃厌了虾,轮到想吃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