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洲说:“我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你看我们来的时候路上那么多蛤/蟆,也许就是他的粮食……”
蒋云火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我要吐了。”
他们生活在城市里,基本见不到癞蛤/蟆,来的那天看到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陈星洲虽然嘴上说,实际上仍旧心有余悸。
灯已经被关了,房间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墙壁里的敲击声随着关灯后又响起。
蒋云火忍不住吐槽:“听着这声音就像啄木鸟捉虫子一样,尸体怎么这么敬业。”
就像是昨晚一样敲敲停停。
陈星洲问:“苏悯,你好点没有?”
今晚明显那时候路边苏悯很不舒服,他能感觉到,但是后来似乎又恢复正常了。
苏悯正要说话,感觉到身边躺下了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