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药效十分喜人,两人都放心了不少...
但莳花不舍得少爷再在城头吹凉风,忙声张罗着要回去。
尤其是见李星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莳花恨不得马上把他洗白白、塞进被窝里,让他好好睡一觉!
“少爷,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嗯...”
莳花闻言喜滋滋的,可刚想伸手便觉得肩膀一沉...
李星晚揽着莳花,脚步越来越虚浮,而后直接倒在了她的怀中。
“少爷?!
您怎么了少爷?!”
...
城西,李园。
李星晚泡着药浴缓缓睁开眼,看到周围弥漫的水汽、好久才缓过神来。
夏溪蝉则守在浴桶旁,一双雾气沼沼的眸子正紧张地盯着他。
“星晚...星晚?感觉好些了吗?”
见他醒过来了,夏溪蝉忙探着身子凑到他面前,捞起他的手摸了摸:
“怎么样...还觉不觉得冷?”
每次有小姨在身边都让李星晚倍感安心,他勾着嘴角摇摇头:
“别担心了小姨...我就是有点累,不碍事~”
“还说不碍事...”
夏溪蝉埋怨似的瞟了他一眼,起身去了外堂,不一会儿白前便急匆匆地赶了进来...
“大人...”
“公子莫动!”
白前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而后将他的手腕平放在桶沿上、搭腕为他把脉。
“这...”
“大人...星晚的情况如何?”
见白前神色古怪,夏溪蝉赶忙问道。
“夏姑娘,依脉象来看...李公子的身体似乎没有问题啊...”
白前说完注视着李星晚:“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只是这手...”
按说在浴桶中泡了这么久,浴液中还都是温补的良药...
就算是一块冰也早该捂化了!
但李星晚的情况竟丝毫不见好转,双手依然凉得像冰块儿似的!
“公子气血充盈、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强盛,根本不像是体虚的样子,但这症状又确实是虚寒...
李公子、夏姑娘,恕老夫才疏学浅...当真是不知此为何症啊...”
白前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也没能诊断出一个确切的病症。
李星晚倒是没什么所谓,笑着出言宽慰道:
“大人也不必挂怀,草民的身体自幼便是如此,想来是从娘胎中带来先天顽疾,医不得的。”
“唉...只怪老夫无能!像公子这般的人物...自然是要长命百岁才好,可惜...”
说着白前突然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吉利,连忙拱手改口道:
“公子这几日一定要多加休养,其余琐事莫要挂怀。”
说着便要起身告辞。
“大人,酒坊那边会有伙计倒班、彻夜制药,大人还请多多留意百姓病情...”
“知晓了,公子放心便是~”
...
待白前逃跑似的出了里屋,李星晚才明白他为何离开得那般急切...
夏溪蝉一改往日的温柔、很少见地露出了愠色,哪怕白前已经走了许久、她还是攥着小拳头怒视着门口。
“还天下第一神医呢...徒有虚名罢了!
不仅不会治病,连说话都那么不中听!”
听到小姨嘟嘟囔囔地埋怨着白前,李星晚哑然失笑,只觉得这个大美人莫名可爱...
“亏你还笑的出来~”
夏溪蝉又嗔怪似的白了他一眼、但不忍心教训他,索性走向门口吩咐道:
“清玉、红鸾,进来服侍少爷沐浴更衣。”
“是~”
“对了小姨...莳花呢?”
李星晚醒来后始终没见到莳花,不禁有些担心。
他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正和莳花在城头说话,结果突然就倒在了人家身上...
莳花身子软乎乎的、倒是没让他受伤,但自己这一百多斤压在人家姑娘身上也不是儿戏,万一磕碰到了哪里也怪疼的!
夏溪蝉回身看了李星晚一眼,思索了一下、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想莳花了呀?别急...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正说着,两名十七八岁的漂亮丫鬟款步走了进来。
夏溪蝉跟两人示意了一下李星晚那边,便回避似的出了门。
“诶...小姨...”
李星晚没搞懂她话里的意思,急忙伸手挽留,但夏溪蝉脚步没停...
两名丫鬟倒是勤快,进屋后轻车熟路地褪去了外衣,只穿着里面一件无袖的小衫、半遮半露地彰显出玲珑身段。
肌肤白皙、动作轻柔,未等李星晚吩咐两人便围在浴桶边为他按摩身体、擦拭身子。
“少爷还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先前奴婢还担心少爷身上有伤不方便泡药浴,没承想倒是奴婢多虑了~”
李星晚被送回家时便是她们两个伺候着宽衣沐浴的,但那时情况紧急、两位姑娘也没来得及仔细查看...
现在她们又抚摸着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