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欣慰,不过,现下还是三爷的事情更加重要。”
说着,焦敬的表情严肃起来,道。
“虽然还不知道使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天子既然派出了锦衣卫,怕是对三爷已然动了杀心,如此一来,我等就必须早做准备了。”
“昨日,我回去之后盘算了一下如今我们能动用的人手,真正的心腹已然不多了。”
“所以这一次,我们不能只依靠自己的力量!”
陈懋也点了点头,道。
“不错,这次京察,天子下手太狠了,朝中还能够听命于我们的文臣十不存一,三品以上的,更是基本上没有,所以,我们一方面要继续拉拢文臣,另一方面,要救三爷等人,只能靠勋贵们。”
听了两人的话,任礼算是明白过来了,问道:“所以,这件事情,要落到成国公府?”
陈懋颔首道:“不错,二爷那边,已经动起来了,安远侯,阳武侯,定西侯等几座侯府,已经答应会出力。”
“至于镇远侯,永康侯,隆平侯那几家,向来和丰国公那个老东西走的很近,接下来几日,二爷会去探探他们的口风,不过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所以我们能争取的,就是跟成国公府亲厚的崇安侯,保定侯,泰宁侯等几家府邸。”
“朱勇还在的时候,这几家府邸对他算是俯首帖耳,如今朱勇不在了,但是香火情还在,只要朱仪愿意替我们奔走,让他们一同来搭救三爷,不是什么难事。”
任礼低头盘算了一下,发现昨天焦敬说的,的确不是没有道理。
论对京城勋贵之间盘根错节的势力的了解,他的确远远不如陈懋。
别看他说的简单,但是不是谁都能三言两语的,就将京中勋贵的派别,都厘分的这么清楚的。
这个时候,有下人过来禀报说仪仗已经备好。
于是任礼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必过多耽搁了,驸马爷,宁阳伯,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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