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青徒拿起纸伞,慢条斯理的跟着出了门,走入雨中。
余钱钱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雨,雨滴都能打疼人,前方的路是怎么都看不清楚,地上的泥又松又软,只有靠着侍卫搀扶,她才没摔个四脚朝天。
她朝着河边走去,里,落樱王便是在那和上清蓉相遇。
她自顾自的走的,没发现身后侍卫没追上。
因为下雨,河水暴涨,秦皓然正坐在水中一块大巨石上。
余钱钱喊:“上清蓉呢?”
秦皓然攀着石头,雨声又大,听不清楚,以为余钱钱说的是上清明,火气蹭蹭的往脑门上窜。
他还没死呢!就想着清明节,余钱钱够毒的啊。
秦皓然跟着吼:“滚回去,老子的清明节不用你管!”
余钱钱莫名其妙,清明节?连后事都想好了?这是又要死一次?
跑近了,发现河水涨得很凶,不用半柱香就得淹没石头。
“王爷。”
走失的侍卫循着脚印找来,幸好侍卫随身带着绳子,便绑住腰,准备到河中央把人接回来。
侍卫走到半路,离河中央还有一大截,只好又退了回去。
余钱钱问:“介意把腰带解一下吗?”
侍卫了然,立刻动手解腰带。
两人将腰带与绳子绑起来,余钱钱在腰上也捆了一圈,跟着侍卫下水救人。
“余钱钱,你添什么乱呢,还不快滚回去。”秦皓然坐在石上吩咐侍卫:“把人带走。”
余钱钱站到水下,双腿被河水冲得快站不住,她抹掉脸上雨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才不会再上一次当!你这拜金女,心机女,我一分钱也不给你。”
余钱钱没有回话,低头全神贯注摸着绳子过河,快摸到石头时脚下一个打滑。
秦皓然牢牢抓住她的手,跳下湍急的河流,解开余钱钱腰上的绳子,把人往石头上推。
他把绳子系在腰间,吼了声:“余钱钱!”
余钱钱坐在已被河水冲得只露出个顶的石头上,被吼得一激灵。
“到!”
秦皓然抹掉脸上雨水,趁余钱钱不注意把人扛在肩头往回走。
“我问你,既然看上我的钱,分手干嘛啊?”
余钱钱趴他肩头,不吭气。
“既然看上的只是我的钱,刚才跳进河里救我干嘛?”
余钱钱还是不吭气,箍住她双腿的手稳稳当当的,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挨了一掌。
“秦皓然!你打我?”
余钱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然后屁股又挨了一掌。
侍卫面无表情的拉着王爷往河岸走,王爷和情人在后面打情骂俏,连绳子都不拉,只顾着一手扛姑娘,一手打姑娘的屁股。
秦皓然嘿嘿一笑,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离河岸近了,他抡起手,察觉到的余钱钱嚎叫。
“别打!”
“以后还骗不骗我了。”
“不骗不骗。”
“我叫你往东,去不去!”
“去去去”
秦皓然大笑,把余钱钱稳稳当当的放在河堤上,站在河水里与坐着的余钱钱平视。
“我想过了,就算你爱的是我的钱,可我还是很想要你。”秦皓然提起余钱钱的手响亮的亲了一口,“爱钱可以,心里得更爱我,知不知道!”
余钱钱怔怔的,对前男友的告白还没来得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前男友被打来的水花卷走。
这一次,早有准备的侍卫飞身扑过,拎起王爷。
秦皓然躺在地上呛水,朝着余钱钱钩手指头,“过来。”
侍卫一瞥,见王爷无生命值忧,便转过身去,不过他觉得王爷真男人!
余钱钱走到秦皓然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胆子很肥啊,打得爽吗?”
秦皓然.....
雨势太大,如此下山肯定不行,侍卫找来了一处大树避雨。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王爷和王爷的情人看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怜悯,而且还不肯进树躲雨,难道淋雨是情趣吗,难道刚才的告白行动还没有终结吗!
天空雷声轰隆隆,余钱钱嘀咕:“下雨不能躲树下,预防被雷劈,我们要科学躲雨。”遂拉着秦皓然躲在低坑里,像两只土拨鼠和树下的侍卫面面相觑。
雨势见小后,三人一同下了山,落樱王的其他侍卫找不见人,已经先回来院子集合。
看不见上清蓉,余钱钱也迷糊起来。
里,此时落樱王应该和上清蓉在一起对付狼群,现在落樱王站在这,上清蓉在哪里?
山内,上清蓉拿着搓衣板,背靠着树,谨慎盯着包围圈逐渐缩小的狼群。
她从随身带着的小囊里拿出小肉干往狼群里丢,得了肉干的狼往后退,剩下的狼虎视眈眈。
肉干很快就丢光了,狼又重新围了上来。
上清蓉大喝,和狼群比瞪眼,只不过拿着搓衣板的手瑟瑟发抖。
司空青徒躺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看着外强中干的上清蓉。
领头的狼一声长啸,他往远处眺望,知道很快又有新狼要来。
他看上清蓉吓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