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虽语气是嫌弃，但是眼底的神色，却也显然不
是那么回事。
“我做当然卖不出去，但是陈先生的客户人群，和我的可不一样。”想着楼下那些普通的客人，方妍当然知道，平常这种礼服是
穿不着的。
可她上一世后来去参加各种宴会，却知道，这种衣服，在那些大家小姐的眼里都无比的正常。越是独特的，越是能受到大家的
欢迎。
“你是个聪明人，可我为什么要帮你。”虽然对于方妍的设计图纸有很大的兴趣，但是到底这件事情关乎重大，陈登也不可能随
随便便就去应对。
“这不是什么帮不帮，我们两个人是互赢。如果陈先生觉得不合适，也没什么。”方妍有自信能让陈先生答应，自然不会太过于
放低自己的姿态。
因为她清楚，陈登这样的设计师，不可能看得起一个卑躬屈膝想要成功的设计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