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提供，但是提供以后后期肯定有些学校拿不到自己想要的量。
方展鹏见状扭头过来看了一眼，也说：“这边说。”
方妍把方展鹏拉到一边，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一下：“他会不会还想在中间转上一笔。”
方展鹏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无所谓，咱们不也是一样。再说这个试卷，只要有一份流出去就不值钱，做不到人手一份来买
的。”
方妍转念一想，也是，其实他们这个主意放到几十年以后就行不通，毕竟复印方便，实在不行还能拍照，之所以她现在能做成
，不就是因为印刷不方便吗？
但是依然可以手抄，只不过麻烦一点。
想通这一点她就不怕了，带着人走到后面去盘试卷，王浩伸手揽过方展鹏的隔壁，一副小流氓的样子：“兄弟，眼光不错！”
方展鹏肩膀一抖，直接把他的手臂甩下来：“我和她是合作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这样，以后兄弟都没的做！”
王浩唬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