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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穿了(梨花带雨我见尤怜...)(2 / 3)


,简单到像样板间,如果不是玄关处的拖鞋,几乎看不出来这里有人住。

高菲不敢在别人家到处跑到处看,匆匆瞟了几眼装修,便在客厅沙发上安静坐着。

顾南岸倒了杯水过来。

高菲决定先开口:“我觉得我们可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换回来了。”

顾南岸坐下:“那如果换不回来呢?”

高菲不做声。

顾南岸:“我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换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喝了口水:“我最近两个月除了两场《无路可退》的宣传外暂时没有其他公开活动,其他一些杂志广告的拍摄不提,这两场宣传并没有什么难度所以我想你应该能成功替我完成,两个月之后新电影开机,我希望在新电影开机之前,我们能成功换回来。”

“当然,明早能换回来最好。”

顾南岸说完了自己的行程,高菲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了一把影帝好闲。

然后她意识到顾南岸的停顿,是要让她汇报她的行程。

“我……”高菲欲言又止,想起自己的行程,一时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她最后打开手机,翻出自己的行程表,恭敬给顾南岸递过去。

顾南岸原本舒展的眉头在看到高菲密密麻麻的通告单后,直接拧成一个死结。

社畜起码还能996,而手里这份行程单的密集程度,用007来形容也不为过。

如果说是拍戏辛苦点也就算了,然而这份行程单里,没有一天进组,全部是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商业站台广告拍摄和综艺录制。

高菲自知理亏,低头对着手指开口:“如果我们换不回来的话,你能不能……”

“不能。”

顾南岸深吸一口气,看着通告单上诸如“朵美内衣广告拍摄”之类的条目,以及各种三无微商站台,拒绝的干脆利落。

做艺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爱惜羽毛,很显然,高菲并不知道这一点。

高菲没想到会被拒绝得这么干脆,甚至不带一丝犹豫,抬起头。

她试图解释:“那些行程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很多连合同都签了。”

然后双手合十:“真的拜托你了,等我们换回来,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这些行程赚的钱都归你,我,我再倒补贴你劳务费行吗?”

顾南岸看向高菲。

高菲从顾南岸的眼神里读出来内容,那就是他并不缺钱。

顾南岸把手机还给高菲:“在最近两个月里我有两场行程,如果你帮我跑的话,你从你的行程里挑四个,我帮你去。”

“你先斟酌吧,能推的让经纪人推掉。不能推的往后延,我们在这期间尽量想办法早点换回去。”

他说完就走了。

高菲低头,看自己密密麻麻的行程表。

顾南岸让她顶多挑四个出来。

高菲挑不出来,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更不知道如果跟汤淑捷说她这个月只想跑四个行程的话,会不会直接血溅当场,然后被永远雪藏。

如果她今晚没有上那块滑板就好了。

如果两人是由于其他原因换的,她说不定还能理直气壮一点让顾南岸去替她跑通告,但现在这种情况,顾南岸只是个刚好路过,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她又哪来的脸让受害者还去给她跑马不停蹄的通告。

现在这种情况,她丝毫没有办法。

高菲用头疯狂地撞击茶几,撞得额头都肿了,对着手机一照,还是顾南岸的脸。

巨大的无助和焦虑将人包围,那种感觉就好像你明天就要上考场今晚却死活找不到复习资料在哪里,高菲忍了一晚上,还是没忍住,哭了。

顾南岸离开没多久,端着电脑回到客厅。

电脑上是他们今天晚上撞击时的模拟场景以及相关受力分析。

客厅环境安静,衬得某种声音格外清晰。

顾南岸脚步凝滞一瞬。

因为他听到的,是一阵呜咽的哭声。

声音不大,幽幽弱弱,调子却格外悲怆。

这种调子的哭声在一些以“女鬼”为卖点的老电影里很常见,如果……

这哭声不是明显来自一个男人的话。

顾南岸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僵硬地向前走了一步。

接下来的一幕令他永生难忘——

他看到“自己”,坐在地板上,头枕茶几,脸上眼泪早已泛滥成灾,咬着食指指节,浑身哭到一抽一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想象不到,原来男人也可以哭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用他的脸。

就好像他也想不到,原来一个人的头发,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是真的可以一根根竖起来的。

顾南岸现在就感觉他心搏骤停,头皮发麻,头发全都竖了起来。

高菲泪眼朦胧中看到有人似乎过来了,过来的那个人好像是她自己,哦不,现在已经变成顾南岸了。

她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

然后抽抽搭搭:“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哭了。”

顾南岸忍住想要把高菲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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