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好好,我们进山,立马就去找我媳妇回来。”
贺母还是觉得不放心,直到贺建军神神秘秘地说:“妈,你别囔囔,我和我媳妇前阵子不是天天进山吗?那些路都熟了,我媳妇的运气好,没准都摘到了灵芝呢。你要是嚷嚷出去了,让人直到咋办?可不得眼红咱们家?”
贺母被他这歪理说服了,上次的灵芝就是盛夏发现的,那么值钱的好东西可不能让人知道,必须得藏得严严实实的,闷声发大财。
贺母和贺建军母子俩进山的时候,发现村里的癞子昏倒在山脚下,看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吓得贺母尖叫一声,引来了附近劳作的村民的注意。
贺建军眯了眯眼,他三两下把癞子弄醒了,掐着他的人中冷笑着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癞子被贺建军阴戾的眼神吓得瞳孔收缩,他的恐惧和心虚令贺建军勃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