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盛夏看到贺建军身上好几道狰狞的伤疤,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呜呜呜……“
盛夏死死地捂着嘴不让哭声逸出来,贺建军这些伤疤看着都吓人,可想而知贺建军受伤那会儿有多么痛苦,多么难熬了。
贺建军一见心上人哭了,他整个人都慌了,手足无措地帮盛夏擦眼泪,反而越擦眼泪掉得越多。
顾不得有小兵在一旁看着,贺建军一把将盛夏揽到怀里,温声细语地劝她:“夏夏,别哭了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少跟人说我有对象,让她们别再来烦我,但总有些人来惹我。”
盛夏双手怀抱着贺建军的腰,呜呜地趴在他的胸口哭泣,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每次有伤者送回来她都担心是贺建军。
这会儿看到惦记了很久的男人,再看到他身上那些伤疤,盛夏的情绪崩溃了,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哭泣是她如今唯一的发泄。
本想冲上来将盛夏赶走的小兵见状,他悄悄地离开了。
临走前偷偷回头看了眼,小兵发现他印象中脾气超级坏,动不动就往死里训他们的黑脸营长,此时此刻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温柔得不像话,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好了好了,夏夏,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贺建军搜肠刮肚地把他所能想到的劝解的话说出来,但一点用都没有,趴在他怀里哭的小姑娘仿佛听不到。
他不知道,他越是劝解,盛夏越是止不住地想起她的那些担忧,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贺建军眼看着劝不动,他乖乖地闭上嘴,没过一会儿,盛夏就不哭了。
他紧紧抿着的唇不觉得弯了一下,一把将缩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抱起来,“夏夏,你来这边多久了?你是不是都不吃饭的?怎么这么轻?有八十斤吗?”
说话间,贺建军健壮的手掌落在盛夏的小屁屁,把她抱着上下掂了掂重量。
男人亲密的动作使得盛夏羞红了脸,她羞答答地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你耍流氓!”
“诶?”贺建军意识到自己的手掌正触碰着柔软的某处,脸唰一下红了,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本能地揉了一把,手感忒好了。
盛夏又羞又气地捶了他的后背,“你干嘛呢?越骂你,你越来劲是吧?”
贺建军明显心虚不敢与盛夏对视,把她抱到床边坐下:“那个,我就是想掂量一下你有多重,你别多想。我不是故意的。”
“哼!”盛夏报复地捏了下他胸口的红果果,看他眼神变了又变,凑过去用力地咬了吓他耳朵。
她故意说反话挤兑他:“我不是故意的。”
“夏夏,你不知道男人不能撩吗?”贺建军说完这话,化身为饥饿的狼,低头含住她的唇,急切过头,他的动作有些粗鲁。
盛夏不是第一次同他亲嘴,早知道这人一旦亲他就跟发了狂的猛兽一样,丝毫不会控制力道,动不动就把她的唇亲成香肠嘴。
“你,你轻点,我待会儿还得出去见人呢。”
盛夏不说这句话还好,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激起了男人本能的独占欲,他的动作变得更激烈了,手也不老实地钻入她的衣角,攀岩而上。
“不,不行。”盛夏差点屈膝投降了,好在她的理智尚存,知道这是贺建军的单身宿舍,真要在这里做坏事儿的话,很容易让人听墙角。
贺建军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得到的声音,在盛夏耳边如是说道:“夏夏,我就是摸摸,不会做别的。”
男人热情如火,女人娇羞可人,又是久别重逢,盛夏不忍心拒绝,只得默许。
要不是盛夏在最后关头强行刹车,贺建军差点突破最后的防线,等到激情散去,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能酿出蜜糖来。
待到平静下来,贺建军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抱在怀中,他竟然能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夏夏,我们快点结婚吧……”
他想快点把盛夏娶回家,疼着她,哄着她,捧着她,名正言顺地跟她躺在一张床上,跟她做最最亲密的事情。
盛夏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姑娘,她自然听得出男人话外之意,她嗔怒地掐了男人厚实的手臂:“你,你在这种时候跟我求婚?”
“诶?”贺建军不太明白盛夏为何会对他生气,他又不是第一次跟盛夏求婚,更不是第一次跟她这么亲热,不,的确是第一次程度这么激烈。
“哼!我不理你了!”盛夏作势要起来,贺建军不让,自然要拦,这一来二去地磨蹭,把贺建军的火被磨出来了。
贺建军压着她不准她再乱动,再这么磨下去,他真要炸了。
他在盛夏耳边说道:“夏夏,你不能不理我,我快要被你磨得爆炸了。”
盛夏察觉到有个越来越大的东西咯着她了,她的脸唰一下红了,乖乖地坐着不敢再乱动。
万一真擦枪走火,她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要再见人了。
盛夏注意到那人的坏东西的变化,小小声地说道:“你,你快松开我,让我自己做着。”
“不,我不放开你。”贺建军哪里舍得放开盛夏?
难得有机会跟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