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吗?”
“可以。”
祁奚刚刚回答,他在下边的手就捏住祁奚腰间最软的地方,祁奚微微一颤,他诱哄地说:“再近一点。”
祁奚觉得他都快要和傅檐川粘在一起了,不知道还要怎么近,可他还是听话地把手搂住傅檐川脖子,将最后的间隙也填上。
“这样可以了吗?”
傅檐川一只手掌控地握住了祁奚的脖子,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听话?”
“你不喜欢听话的替身吗?”
傅檐川的手蓦地收紧,有些粗暴地咬到祁奚的唇,祁奚被他吓得一缩,他还是顷刻温柔下来,却没再问祁奚的意见侵了进去,肆意地逮住了想逃但无处可逃的舌头,像是要惩罚一样极致
地缠磨上去。
祁奚觉得傅檐川突然变凶了,他抱着傅檐川的手变成了想推开,却丝毫没有作用,他的身体也变得不受他控制起,哪里都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傅檐川身上任傅檐川摆弄。
有过了两回的经验,傅檐川对祁奚的反应有了些防备,感觉到祁奚胸口起伏急起来,他的手掌离开了祁奚的腰,安慰一样舔过祁奚的口腔壁,然后撤兵出来将人按在了怀里,“好了,放过你了。”
祁奚在呼吸失控的前一刻被傅檐川压了下来,他靠在傅檐川肩膀上用力喘着气,傅檐川擦掉了他唇上银丝拉出的水渍,手掌轻轻抚在他胸口问:“难受吗?”
“嗯。”
祁奚突然拉起傅檐川的衣服把脸藏进去,声音闷在里面说:“我、我差一点、差一点就……in了。”
傅檐川惊了一下,他想过祁奚可能对自己的性向都不确定,可能对同性会完全没有反应。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碰了碰祁奚露在外面那只红透的耳朵,“乖,我们下次再继续。”
祁奚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脸放出来,反而不满意地问他,“就这样够了?我们不是要在这里大干特干?”
傅檐川对着祁奚毫无邪念的双眼,声音发哑地回:“下次别再这么问。坐回去。”
祁奚觉得傅檐川有时候变脸变得很快,他傅檐川就像亲完不认帐的渣男,他缓缓爬起来,车里本来位置就小,还有这样那样的障碍,他起了一半又跌回去。
傅檐川接住了他,扣紧他的腰不动,呼吸烫人地打在他颈边。
过了半晌,傅檐川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回副驾的椅子,再替他扣好安全带退回去。
“等等。”
祁奚突然拉住傅檐川,拿起傅檐川之前摘下的眼镜,给他戴回去,欣赏地说:“我还是最喜欢这样的檐哥。”
傅檐川抓住祁奚给他带眼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再放回祁奚身上,终于坐回去,目不斜视地把车开出去。
回去之后桌上刚刚摆好晚饭,厨师在他们进屋后离开了,傅檐川让祁奚先去洗澡再来吃饭。
祁奚不同意,“为什么?现在还这么早!我睡觉的时候再洗。”
傅檐川退了一步,“洗脸。”
“我脸又不脏。”
傅檐川盯着祁奚到处都被他吻过的脖子,沉默地把人带去了卫生间,拧毛巾去给他擦洗脖子。
祁奚从镜子里看到了他喉结上面已经淡下去的红印,破天荒地聪明了一次,对他说:“檐哥,你是在嫌自己的口水脏吗?”
傅檐川的手顿了下,当作没有听到,继续细致地把祁奚露出的皮肤都擦了一遍,“去吃饭吧。”
祁奚不动,审视地盯着傅檐川半晌,突然贴过去勾到他的脖子,踮起脚往他脖子上亲了一下,还故意舔上了水渍,再站回去盯着那处说:“檐哥,你也被我弄脏了。”
“你和谁学的!”
傅檐川一把扣住了祁奚,将人禁锢在
怀里,祁奚眨着眼睛对他说:“你呀,我也帮你擦。”
祁奚说着要去拿傅檐川手里的毛巾,傅檐川不给,放开了他说:“去吃饭。”
他发现傅檐川有时候有点难以理解,突然之间就冷淡了,他看着傅檐川,用手去抹掉了傅檐川脖子上的水渍说:“你自己擦吧。”
傅檐川看着祁奚出了卫生间的门,转过脸盯着镜子里刚被祁奚碰过的那处,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祁奚去画画,傅檐川去了另一个空置的房间,这个房间本来设计的是健身室,但他在祁奚来之前很少长时间在这里,最多是晚上睡一觉,所以这个房间一直空着。
他在房间里给权叔打电话,“明天叫人过来,把我这边空的房间整理一下,给祁奚做画室。”
权叔听到这个吩咐一点不意外,详细询问傅檐川要求。
傅檐川眼睛扫描着房间进行规划,权叔听完后顿了顿,告诉他,“董事长今天去找了祁奚,没有见他,只是看了看。”
权叔说完等了半天,傅檐川都没有别的话,以为要挂断时,傅檐川突然叫住他。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权叔以为他要说傅振荣去看祁奚的事,结果傅檐川却是说:“这个房间空太久了空气不好,把我书房腾一半出来,把祁奚的画室放进去。”
空气不好开窗透风不就行了?
权叔一时没有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