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释都没有用,还不如直接吓一吓来的效果好呢。 听周森这么一说,老刘头脸色大变,赶紧让开门,将周森等人迎了进来。 “我们家良辉少爷自小就家教极好,从没有行差踏错,更没听说有任何叛逆的举动,他就是太善良了,误交了坏人,这才被人利用了……”老刘头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再给周森解释。 父母和长辈对孩子的认知都是有偏差的,有时候甚至是陷入自我认知的怪圈儿,这都是很正常的。 反正就凭周森对洪良辉的认识,他并不是那个轻易被人蛊惑,受骗上当的人,相反他很聪明,很懂人情世故,圆滑,甚至有点儿油腻。 当然,人也有两面性,在家人面前表现是一面,在外人面前表现是另一面。 所以,对于老刘头的说法,周森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眼见,耳听为凭。 “警官,请进,我们老爷在房内。”老刘头推门进来,屋子里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儿,那是直冲脑门儿。 “柳大夫,有劳了。” “周先生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背着药箱的柳大夫走了进去,放下药箱来,坐到床边,俯身下来查看起来。 “有过去吃的药方吗?”诊脉后,柳大夫问道。 “有,有。”老刘头连忙走过去,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沓药方来,递给了柳大夫。 柳大夫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一直看到最近的药方,最后他摇了摇头。 “柳大夫,怎么样?” “方子吃的太多了,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油枯灯尽了,只怕没多少日子了。” “啊,老爷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一听这个,老刘头当场就哀嚎了起来。 “老刘,扶,扶我起来……”躺在病床上的洪老先生睁开眼,虚弱的眼神道。 “是,老爷。”老刘头抹了一把眼泪儿,过来将洪老先生从床上扶着坐了起来。 “两位警官,恕老朽无礼了。”洪老先生颤颤巍巍的抱拳行了一个礼。 “洪老先生,不必如此,还请躺下多多休息。” “我知道我没几天了,这几日我经常梦到我夫人,她在下面等着我团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