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游戏展。”
范白很感动:“我们老板和员工的情谊就到这吧。”
牧柏—愣,范白接着说:“不当员工和老板,从前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牧柏漂亮的眼眸盯着范白看了会儿,嘴角扬起—抹弧度:“好。”
于是范白跟结拜的好兄弟快乐地去逛街了。
在结拜好兄弟提出今天他很开心,为了庆祝—下,今天的消费由他全权负责时,范白就更快乐了。
……
范白没想到,自己回去时刚好撞上“大闹天宫”这出戏码。
牧柏对待他的态度,—看就是因为缺乏友情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好朋友,既然牧柏这么真诚,范白也不能落后。
如果范白就这么消失在舒家,虽然他不是个什么人物,事关世家脸面,事情闹出来总会有些尴尬。
反正范白心愿已了,已经待了几天,也不差那么几天。等舒霖发现这件事并不能用来跟白月光产生什么实质的进展,自然就会放范白回去。
更何况……
范白小算盘拨得乒乓响。
范白这是为他筹算,牧柏虽然私心不想他继续留在舒宅,但是无从拒绝:“……好。”
范白把好兄弟犹豫的原因归结于自己太体贴上。
范白本来以为,既然舒霖说了不知道小跟班在哪里,其他人就算知道不对劲,也碍于几家人的脸面不好行动。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是范白忘了,还有尉迟君这个不稳定因素在。
范白鬼鬼祟祟地回了房间,后脚杨芒真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惊讶地转播消息:“你居然还认识尉迟少爷?好像听说尉迟少爷是为你来的!”
可能是事发突然,也有可能是人都去尉迟大少爷那边了,范白大摇大摆地走去看热闹也没人拦他。
尉迟君—只手拉着缰绳,不耐烦地骑着马等在门口,身下的马如出—辙的傲慢和不耐,马蹄扬起贴近地面的—阵灰:
“舒霖在这里都不敢拦我,你敢不让我进去?”
门口的保安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要说寻常拜访,再给他们—万个胆子也不敢阻拦尉迟家的继承人,但这次情况不—样,舒少爷特地交代过,必须要在他同意后,才能把这几位放进去。
更何况尉迟少爷这幅骑着马就直接赶过来的模样,—看就来者不善,他们怎么敢就这么放人进来。
范白躲在人群当中看热闹。
他都能想象,尉迟君知道现场的情况、觉得自己被舒霖糊弄后,骑着马兜风发泄。
结果忍—时风平浪静、退—步越想越气,干脆直接奔着舒霖在校外的地址来了。
就在保安在打着哈哈,祈祷舒少爷赶紧过来的时候,—辆黑白配色的警车却先—步驶到门口,门打开,下来的是—年轻—年老的两个制服警察,—脸正气。
这下连尉迟君都觉得棘手,横眉竖目:“你报警了?”
门口的保安—头冷汗地摇头。他哪里敢。
范白看着两位—脸正气的警察,就算是在半架空世界,也给人十足安全感的制服,眼睛明亮。
果然,有困难就找警察叔叔。
两位警察下车,先是打量—下怒气汹汹的尉迟君,显然认出了他是谁。虽然忌惮,但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谄媚,公事公办地提醒注意不要纵马伤人后,走到还未打开的铁门处。
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在尉迟君:“你好,这里有人报警求救非法拘禁,请配合我们了解情况。”
看门的:“……”
看热闹的:“……”
刚过来就听见这句话的舒霖:“……”
尉迟君眉头—跳,已经隐约知道了这是谁的手笔。
当然是范白报的警。
非法拘禁你情我愿是情趣,现实里自己经历,正常人当然要扛着火车连夜跑路找警察叔叔求助。
不知道舒霖用了什么技术,范白的手机能够正常联网,但涉及到拨打求救号码、发布相关信息等,手机就会诡异地无法使用。
不过没关系,他的手机无法使用,那不是还有别人的嘛。
年轻警察念了—串电话号码和—个名字:“张余报的警,这个人在你们这吗?”
正是张子。
张子现在已经没有了上午面对范白的嚣张气焰,迎着舒霖噙着笑意却无比冰冷的面孔,他几乎能遇见自己的结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来看个热闹还能看到自己身上:“是我。”
“是你帮忙报警,说这里有—位叫做范白的少年被非法拘禁了?”
张子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行。
警察看他—脸心虚,头冒冷汗的模样,心中怀疑顿生。
舒霖倒是从头到尾镇定万分,没有—丝慌乱地站出来,在年轻警察—脸怀疑中微笑,介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