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感受到了威胁。无声的,充满锋芒的,能够让他瞬间赴死的,威胁。
比即墨实力更高的存在。
甚至比元帅还要难以触摸的存在。
也算见多识广的即佑惊骇莫名。
见他不回答,还用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凤殊皱了皱眉。
“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
即佑退后了几步,才态度恭敬地道,“骆小姐,我们即家对您绝无恶意。凤小姐是我们家主很看重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即家的朋友,这一点请您放心。
现在,请允许我代表我们的家主郑重地表明立场。
接要来的旅途中,只要不是涉及到凤小姐的相关事宜,我们不会做任何逾越了规矩的事情,但凡是您不喜欢的事情,在我们即家的地盘上,绝不会发生。
如果之前有冒犯,还请恕罪,请说出您的请求,允许我们将功赎罪。”
他不敢再与她对视,腰弯成了一个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