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逼迫楚宗朴喝尿这件事,萧寒可以说毫无罪恶。
正常人谁晚上出门还带着上百家丁,明显是亏心事做多了,怕遭人算计。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儿萧寒就要让楚宗朴这家伙体会一下什么叫现世报。
“怎么,小爷我赏你的,你还不珍惜,非要我喂你不成?识相一些就快点喝了,否则......”
萧寒话还没说完,楚宗朴的脑袋就剧烈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摆脱萧寒的魔爪。
“将军,我乃是蒲王世子,依大楚律,宗室犯法需要交由宗人府处理,将军这是越权。”
看着楚宗朴在危急时刻居然还动起了脑子,萧寒有些好笑。
随意地掏出自己天命府的牌子,语气不屑说到:“这东西想必你也认识,天命府办事,何须向宗人府汇报,就是宗人府有了叛逆,小爷我也是说抓就抓。”
看到天命府的令牌,楚宗朴一阵绝望,哪怕他是世子,遇到这群狗皮膏药的家伙,也要脱一层皮。
“好了,懒得和你废话了,你要不想喝小爷喂你便是,李澜、徐晓初、罗勇......你们也准备一下,咱们这位世子殿下,似乎嫌弃琼浆玉液不够。”
看看一排军汉依言就要解开裤带,楚宗朴吓得一哆嗦,这么多人哪怕一人一碗,怕是也能撑死他。
“我喝我喝,一碗就够了。”
楚宗朴赶忙端起大碗,艰难地递到嘴边,就要咬牙喝下去。
只是这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拦住了送向嘴边的碗,楚宗朴满怀希望看着萧寒,希望他这是回心转意了。
然而只听得萧寒一声吩咐:“毕竟是世子殿下,声誉不能毁在我们手里,无关人等退下。”
于是在萧寒的命令下,除了李澜林越虎的高级军官留下,其余军士皆被赶出门外。
“世子殿下,请慢用,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保证他们守口如瓶,今日之事绝不外泄。”
在萧寒冷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几位军曹身体一正,神情严肃,表示自己绝对保守秘密。
“咕咚......咕咚”
楚宗朴艰难地将萧寒已经放凉的琼浆玉液饮,脸上已经是满脸泪痕。
这个比萧寒大不了几岁的世子殿下,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背靠着蒲王府这棵大树,一般人不愿意与他较真罢了。
只是遇到萧寒这腹黑心狠的家伙,也算他倒霉。
“只是让你尝尝,又没让你喝完。”
“说得好像我舔一下你能放过我似的!”
心里将萧寒骂了一百遍的楚宗朴还是很识趣地说道:“在下一时口渴,有些没忍住。”
轻轻拍了拍楚宗朴脑袋,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甜吗?”
“甜,很甜,没想到此物竟然如此甘甜可口,味带回甘,在这大热天里甚至有解暑降温的奇效。”
对于毫无原则的楚宗朴,萧寒也是心里惊奇,这家伙如此厚的脸皮,将来指不定比他的哥哥们还要出息。
“呵呵,下次记得说不甜,小爷我还年轻,没有尿糖。”
说罢,将心中戾气消解的七七八八的萧寒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于是施施然的带着众人离开轩雅楼。
这场冲突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被面皮烫得满是水泡的王渐,其余人家丁在被松绑后并无大碍。
因为双方战力差距过大,家丁没有像样的抵抗,连桌椅等物件的破坏都很少。
只是兴致被破坏的萧寒,再无宴饮之心,于是在一片恭敬道别声中,其余人各回各家,只留下萧寒一人,在这上京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而此刻,刚刚饮尽萧寒一碗尿的楚宗朴却食指扣动喉咙,趴在地面干呕起来。
在他身边,除了几位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护卫外,还有一位瑟瑟发抖的老鸨子。
这位轩雅楼的掌柜,此时有些欲哭无泪。
萧寒让自己的手下撤出房间,偏偏留下她这位老鸨还有几位姿色还算清秀的妓子留在这里,楚宗朴的丑态她们是看了个遍。
看着与姑娘们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老鸨子,楚宗朴顿时凶性爆发。
指着老鸨子厉声喝道:“转告你家主人,本世子不想在上京城中看到你们,给你们三日时间,将这轩雅楼转卖掉,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楚宗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充满了凄凉悲苦之意,想到今日自己的遭遇,也算咎由自取,但他不恨萧寒。
真的不恨,在萧寒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几位强势哥哥,甚至是自己父亲蒲王楚允让的影子,那种强权加持下的凶狠毒辣,让他生不起丝毫报复之心。
他知道,如果因为自己让蒲王府丢了脸面,自己父亲一定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但如果对方不是太好处理,那么父亲就会将给家族带来耻辱的自己毁灭。
这样的事情,父亲做了可不仅一次。
所以,笑着笑着就涕泪横流的楚宗朴,已经逐渐疯狂,他轻轻解开自己的裤带,学着萧寒的样子,也放了一大碗琼浆玉液。
“哈哈哈,喝,你们都给我喝,快喝,呜呜呜,我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