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啊!”
肃伯听得头疼。
“风君可曾应允了,你快些去办,若是不行,就快些想办法说和!”
“诺!”大宰深深一拜。
“且退吧!”肃伯挥手,自先起身而去。
大宰紧忙道:“明日祭祀,还请君上观礼,以振国威!”
无人应答,但大宰清楚明日肃伯必定会去。
这可是身家性命之事。
待到众多士大夫离去,宗伯走到大宰面前。
望之大宰断臂白发,形如枯槁的模样。
他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大宰漠然道:“大势所趋,不争即亡。”
“唉……你若是自祭,又如何确保风君会帮助大庭呢?”宗伯这才想起,河图出,还需一人控制河图,以大庭国运纠缠,方能显威。
“自祭?”大宰环顾四周,大殿内就他与宗伯二人,随即其文气成屏障,方才道:“另有其人也。”
“另有其人?”宗伯蹙眉,再蹙,随即猜到大宰之心,颤颤巍巍道:“伱是想!”
大宰默默点头。
“孤注一掷,以一国之未来作赌注,那自然要用最好的祭品。”
宗伯瞪目,可大宰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臂。
“嘭!”木拐落地,而大宰的手也落到宗伯肩头,将宗伯的怒意压住。
“我不过是一大宰,天资不比风君,也已然老迈,文道早就看到了头,自然要将主祭之人让给我风氏最杰出的子弟。”
“而被祭之人,女娲氏每一代只有一位嫡系,其就是百年前的女娲氏嫡系。”
“我伏羲风氏,自然也要让嫡系,最具威望之人……被祭祀。”
“如此,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且,肃伯昏庸可见,大庭只会败于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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