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生赶忙说道:“柱子那群人既认你为主,那便就是你的人了,您可以随意处置。”
“可别!”
纪允思伸出手拒绝道:“我可用不起皇孙殿下的人,吃我的住我的,还用我的钱招兵买马,替你复仇?我是得有多贱啊!黄昏之前他们那群人若是不搬走的话,我就一个炸弹把他们都炸死,我看你之后还如何指派他们为你干活儿。”
纪允思说完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她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去了潇湘阁,他拿那一定金子直接包了一个最大包间儿。
叫了一群漂亮姐姐在自己面前跳舞。
兮月是的云溪楼的楼主昨日之事一早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听说纪允思来了,第一时间便拿着酒壶走了过去。
“呦!你这个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纪允思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别装了!我就不信昨晚的事你能不知道?”
兮月笑语盈盈的坐在了他身旁,给她倒了一杯酒:“当然知道,皇榜都已经贴出来了。说你恒王妃为国除奸,单杀奸臣,简直是众民表率。”
纪允思越听越生气:“放屁,我问你,向生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也知道?”
兮月眼神闪躲,笑着说道:“这个嘛!”
“你也知道?”
兮月一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唉!你也知道我云溪楼号称知天下事,自打我见过他后就觉得他眼熟,所以便找人查了查没想到还真让我查出来了。”
纪允思一把打翻他递过来的酒:“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你知道他身份还不告诉我。还有萧景辰那个混球也不告诉我!”
兮月耐着性子的又重新拿了一杯将酒倒满。
“不是我们不告诉你,只是他的身份太特殊,而且他跟在你身边是最安全的,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叛王之子会在恒王妃身边当一个下人。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他会丧心病狂的利用你。”
纪允思:“你们?你见过萧景辰了?”
兮月点了点头:“恒王知道你寻思过味儿来之后肯定会生气,他一早便派人传话,说你若是来潇湘阁,便让我来陪陪你。”
纪允思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一个一个的都会算人心,烦死了!”
纪允思说着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又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兮月看他惯的这么猛,便知道定是伤心狠了。
刚想要开口劝慰。可还没说出来,便听到咚的一声。
纪允思竟直接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兮月一楞:“纪允思!纪允思?”
随后一阵无语。
这酒量得是有多浅啊!
她将那群弹琴跳舞的女人们遣散了出去,随后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帮着她将人扶到了床上。
一切都安置妥当后刚回头便发现屋子内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萧景辰一脸冷沉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人。
兮月朝着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王爷!王妃这次可能是真生气了。”
萧景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她:“这几日就让他先住在你这儿吧,所有的吃喝都算在本王头上。”
兮月点了点头将那银票接过后识趣的退了出去。
萧景辰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看着纪允思那红扑扑的小脸笑了起来。
“骗子!都是骗子!”
纪允思喝的醉醺醺的在睡梦中呓语了起来。
萧景辰摸了摸她的脸有些不舍得,叹了一口气。
喻良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爷,我们该走了,要是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萧景辰眼神一错不错的落在纪允思的脸上。
“你去派人警告萧世毅,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是他再敢利用本王的王妃,将他的身份桶不出来交给萧景良,让他好自为之。”
“是!”
纪允思这一觉睡到了晚上,此时张清辞的尸体已经被萧景辰处理好送回了张府。
由于张清辞的父母不在京城,所以他京城的府邸冷清的很,只有春全穿着一身小衣,哭哭啼啼的在他的棺材前为他烧着纸。
纪允思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她来到张清辞的棺材前跪了下来。
一旁的春全看着他心中有无数的埋怨,但却不敢发泄,只能哭的更凶。
“伯父伯母知道他的事了吗?”纪允思问道。
春全摇了摇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小的还没来得及通知老爷和夫人那边,老爷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知道了,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纪允思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递给了春全:“这些银票你拿着,让人好好置办张清辞的葬礼。”
春全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直接打掉了他的手银票。散落在地,甚至还有两张掉进了火盆里。
“恒王妃,有些话本不是小的该说的,但是一次小的还是小冒似的讲出来,我家少爷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十岁就考上了秀才,生意随便做做便可裁员走进,你觉得他会差钱吗?”
“若不是因为你,他大可在家中做自己的阔少爷,况且他还有宰辅之才,将来定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