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姨母信你!”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大殿里面的人该生疑了。”
……
萧景辰这边被人带入了另外一处大殿,殿内文武百官居然都在。
而萧景良则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见萧景辰过来笑着说道:“六弟来了,快落座吧!就等你了!”
萧景辰也没跟他客气,被喻良直接推着来到了他的座位。
若是按照往常,这种宴席应该是男女同席,只要分别落为两侧便好,可这次居然将男女分在了两处大殿,这很不正常。
“众卿家吃好喝好,不用在家朕。”
萧景良说完后便转头看向那谷主:“诶?谷主今日怎么没见你师妹过来?”
谷主顺了顺自己的胡须说道:“我家师妹最近在闭关,想要研制出一种新药,好将恒王的腿治好。”
“哦?”萧景良将信将疑。
“之前思神医不是说过恒王腿伤的这种情况她之前治过吗?怎么还需要重新研究。”
谷主不紧不慢地回道:“是治过没错,只是由于时间过长她有些记不太清了。再加上恒王的腿伤已久,就算治好也会有后遗症,所以她想着重新研究一种无后顾之忧的治疗方法。”
萧景良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思神医费心了!”
这时冯承宣就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而手里竟然还拿着奏折,他来到大殿上,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将奏折呈在手中,高高举起。
“皇上要给臣做主啊!臣有天大的冤情啊,还请皇上替臣做主。”
萧景良假装一脸懵地问道:“冯国公有何冤情?快快起身。”
冯承宣这才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奏折低头说道:“启禀皇上!犬子前些时日竟然死于非命,臣一番调查结果发现杀害犬子的凶手正是恒王,还有恒王妃就连犬子的尸体她都不放过,竟然直接一把火将犬子的尸体烧成灰烬,还多次带人大闹犬子的灵堂,这里是目击者的证词,还有恒王杀害犬子的证据,还请皇上明察,”
“竟有这等事,快呈上来。”
一旁的小太监颠儿颠儿地走了下去,将那奏折拿了过来。
萧景良假装将奏折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后勃然大怒:“恒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身为王爷,不以身作则就罢了,居然还草菅人命,这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萧景辰看着他们的一番演戏,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
“本王不过就是杀个人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萧景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杀个人罢了,那可是世子,有爵位在身的,你说杀就杀了,将朝廷的法度置于何地?”
老侯爷实在听不过去起身打断道:“皇上,据老臣所知,这世子到处散播恒王篡位的谣言,其心可诛啊!恒王的手段虽然偏激了些,但杀得不冤。”
冯承宣转过身的说道:“老侯爷这话就不对了,犬子犯了错,自有国家法度制裁,用得着恒王亲自杀人吗!当国家的法都是摆设吗?况且那韩王妃多次大闹我国公府,还在人围在国公府门口闹事,难道老侯爷还要包庇?”
“皇上,恒王杀害犬子性命,证据确凿,恒王妃大闹国公府也有多名目击证人,臣恳求皇上依法处决他们夫妇二人。”
那坐在下方的那群官员们听着纷纷点了点头,恒王这些年虽然有军功在身,但多少有些嚣张跋扈多次草菅人命,很多人都曾经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害怕一不留神便惹怒这一位人屠,若是能把她干掉,岂不是皆大欢喜。
张清辞见事情不妙,刚要出言帮忙就看见恒王居然给自己递了一个眼神。
像是在说不要让他说话。
他只好闭上嘴巴,默默看着事态的发展。
恒王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身上的那身亲王官袍被他穿得仿佛像是君临天下的王者一般。
“冯国公给本王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本王可带不起,本王只不过是杀了一个对本王不敬的人而已,本王若是真草菅人命的话,早就会亲自杀了冯世子口中所说的真正造谣者,又怎么还会让你有机会站在这儿状告本王,你说是吧冯国公?”
萧景辰随后朝着皇上说道:“皇兄既认定本王有罪,那便治罪吧反正,本王杀的是有罪之人,左右也只能给本王判一个枉顾礼法之罪,又死不了人,不痛不痒的本王受得住。”
冯承宣听到这话交叠的双手气得哆嗦。
这摆明了就是挑衅他们,没办法弄死他,真是可怜他的儿子就这么白死了。
萧景良此时倒没有太大的表情,而是按照原计划的说道:“南方现在正是多雨季节,洪水泛滥,既然恒王认罪,那便发恒王去南边任职,治理水患,明日启程,而恒王妃那边虽然有错,但念在恒王认错态度良好,恒王便自己处理吧。”
萧景辰冷笑:“谢皇兄!”
萧景辰先后还不忘挑衅地瞅了一眼冯承宣。
气得冯承宣牙根儿直痒痒。
淑贵妃这边回到大殿后将心思就直接都放在了纪允思身上,她现在真是越瞅纪允思越顺眼。
若不是这姑娘嫁了人,她还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