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她没办法。 伸手解开内衣的搭扣。 她笑嘻嘻的在浴缸里跪着, 揽着他的脖子。 亲亲他。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没做什么。” “没有吗” “看了看我的银行账户。” “你居然还有没给我的钱”张文雅惊呼。 “还有一点点……” 说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哗哗的水声。 周六上午, 喝多了的张文雅懒洋洋的不想起床。 “老婆, 头疼吗” “有一点。” “我给你按摩一下。”男人有力的手指按着她的两边太阳穴。 嘻嘻,真不错。 “几点了” “快九点。” “派人去接朗先生了吗” “派了,大概十点到。你现在要起床吗” “再过几分钟。” “饿了吗要吃点什么” “有什么早餐” “小笼包, 玉米奶油浓汤。” “好了,让我起来。” 她起床去洗漱,正刷着牙, 男人进来,啥都不说便抱着她的腰, 将她的头发拂开,亲吻她脖颈、肩头。 哎呀!黏黏糊糊的! 朗先生住在高档公寓楼里, 独享一间精致的中等大小的公寓,面积一百多平方米,不大不小,适合单身男子居住。 他对这次邀请很重视, 早早起床, 晨练过后回来洗澡、换衣服,昨晚还特地找了理发师上来为他修剪头发。 他是个长相俊美的混血亚裔, 婴幼儿时期长得像个小天使,养父母很爱他,但在学校里却因为长得过于漂亮被人欺负,养母很温柔的安慰他,因为那些欺负人的孩子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因为那些坏孩子内心丑恶, 你不能变成那种内心丑恶的人,你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真诚的人。 养母是个很好的女人,教他人生哲理,教他生活技能,但没有来得及教他怎么恋爱。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有缺陷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用养母的品格、性情去衡量那些与他约会的女孩,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养母是对他最重要的女人,他深受影响。 他的心理医生说这是正常的事情,孩子总是以父母为榜样,特别是在幸福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会以他们的父母为原型寻找另一半,因为他们相信这才是幸福家庭应有的模样。 他打开衣柜,想要寻找一套适合做客的西装,昨晚他找好了一套银灰色的精纺羊毛西装,但现在,银灰色会不会太老气蓝色呢颜色太深,太严肃。 白色会不会太随便白色是度假才穿的西装,算不上“正式”。 这套暗条纹的呢 朗先生颇为懊恼:他的西装绝大多数都是“出庭战服”,不能太好,但也不能太差,而且都很严肃,不适合去别人家做客;几件礼服西装,更不适合做客穿。 最后,他终于找到一件不错的上衣。 布鲁克开车到了公寓楼下,给朗先生打了电话。几分钟后,身穿浅蓝色衬衫、海军蓝夹克上衣的朗先生下楼了。 布鲁克看过朗先生的资料,年近四十岁的男人不能算年轻了,但这个男人看上去像是才十出头,张文雅看着也只像二十出头,亚洲人自带减龄buff,真是宇宙之谜。 “我是布鲁克,阿妮娅陛下的保镖,陛下派我来接你。” “你好,布鲁克。”朗先生风度翩翩,与她握手。 布鲁克开了后座车门,请他上车。 年轻的肯尼思夫妇住在高档白人小区的一栋独立别墅。 外观来看跟邻居们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外墙重新粉刷成淡雅的天蓝色,跟其他别墅都不一样,很多高档小区的业委会不允许住户随意改变别墅的外观,但在肯尼思夫妇来说,没人会在这种小事上让他们不高兴。 布鲁克将车停在车道上,朗先生自己开了门下车。别墅外观平平无奇,但有很可爱的前院,车道两边都是草坪和花圃,种着月季和玫瑰,指定不是小两口自己打理的。青翠的草坪和盛放的花朵将这块小天地装点的很雅致。 “朗先生,请。”管家带着几名穿着制服的女仆在门外迎客。“陛下和肯尼思先生正在等您。” 朗先生颇为惊讶,有点懊恼自己似乎穿的太随意了一点,不够正式。 他本想着这该是轻松的拜访,别总是穿的一本正经,现在看来,穿的又太随意了。 他进了门厅,管家请他到客厅小坐,并命女仆中的一个上楼通知陛下。 张文雅很快下楼,“你好,朗先生。” 她态度大方,笑容可掬。 “你好,陛下。”朗先生平时称她英文名字,这会儿跟着管家称她“陛下”。 “怎么叫我陛下”张文雅觉得好笑,“叫我阿妮娅。” 朗先生微微一笑。 “你好,朗先生。”跟在张文雅身后下楼的肯尼思也伸手与他握手。 这是一个晴朗的夏日,他们在室内待了一会儿,肯尼思提议到后院去坐坐,后院很宽敞,只在后门廊下种了两排蓝紫色的鸢尾花,其他都是草坪。 草坪上有很多小建筑,个不同方位的狗舍,一个兔笼,还有一个有天棚的儿童游乐场。 肯尼思说哥哥姐姐们经常带着孩子们过来玩,他索性给孩子们建造了一个儿童游乐场,孩子们都很喜欢。 朗先生立即听懂了背后的潜台词:他们在准备要孩子了。 这不奇怪,结了婚默认就是要生孩子的。只是,他很难想象张文雅会怀胎十月生孩子。他总觉得她过分年轻,想象不到她当了妈妈会是什么样。 随即他又自嘲的想,关我什么事呢 小两口很和气,也都很会说话。肯尼思提到姐姐卡罗琳也是哥伦比亚法学院毕业,只比朗先生晚一届。 “对,我记得她。当时法学院里所有的男生都很激动,说公主来到我们法学院,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