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思愣住:就为了这个?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居然她会为此生气?他搞不懂了。 “就因为这个?” “还不够吗?” 他短暂无语:够了, 足够了。姐姐怎么说的?女人很多时候的“任性”是许多小细节的积累,你要是觉得女人只是因为“这么点小事”生气,那就是你的愚蠢。他能不能想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她有安全感, 总之, 先道歉总没错! “是我的错, 我向你道歉。” 态度很好, 但是。 “你怎么不说话?”他担心极了:她还有什么不满吗?她不太跟他说她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会直接说, 但很多事情她会闷在心里, 一点也不透露。 “不想说话。”这人真笨!直男没救了! “别这样。”轻轻刮了一下她鼻子, “你可真是个孩子。” “不要这么说我。”气愤的瞥他一眼。 但在他看来, 她生气的模样可爱极了。 “别生气了。” “没有生气。”气鼓鼓! 哈!明明气得都跑了,还说没有生气。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亲亲行不行?”低头想吻她。 她赶紧捂住嘴,“不要。” 逗笑他, “别为这个生气,都是过去的事情。你要说她心有不甘大概是有一点, 当初……我们吵的很凶, 分手的不太愉快。” 哼,就知道! 肯尼思拿开她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为了她喊我‘Johnny’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严肃的请她别再叫我Johnny,我的名字是John。” “我们之间都没有这样的称呼, 她把Johnny用掉了, 我没有别的名字可以称呼你。”她委委屈屈的说。 “你可以叫我honey, 叫我babe,叫我husband,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还可以叫我daddy。” “不好。” 他犯难了,“不好吗?这么多名字都挑不出来吗?” “那不一样,那些只是单词,随便喊谁都行。”她眼圈都红了,“她喊你Johnny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当年……确实是很高兴的,他们吵得厉害,但也有过愉快的时候。 “我要喊你John-John。” 他一下子笑了,“没人这么喊我。”这个昵称来自他婴儿时期,一位记者没有听清他的名字,于是重复了两遍,便成了“John-John”,但除了一些媒体偶尔会用这个名字称呼他,绝大多数时候人们叫他“小约翰”或者“小肯尼思”。 “所以就是我专属的了,John-John。” 这有什么问题呢?完全没有好吗!他胸口翻腾着愉悦,甜蜜蜜的像是要溢出胸膛。 女人真奇怪! 但这样反而更令他高兴了。 他舍不得责备她,哪怕看到她亲吻小公爵把他气得够呛,但他的怒火只对着英国佬,一丁点都舍不得对着她。他不是气恼自己会被别的男人比下去,他有绝对的自信,男孩的吻技肯定比不上他,他每次亲吻honey都能把她吻得险些晕过去,男孩恐怕在此之前都没有接吻的经验,怎么能跟他相比呢? 他因此得意洋洋,坚定认为honey体验一下别的男人的吻技一定会发现还是他最好,不过这种讨打的话一定不能真的说出来。 于是他情意绵绵的亲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晕头转向。 于是,她没再叫他离开。 * 早上,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吻在她额头。 “几点了?”张文雅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问。 “九点。饿了吗?” “好饿。”懒洋洋的不想动。“你今天晨跑了吗?” “没有。我给你拿了早餐,快起来吃早餐。” 很饿,但也很累,不想动。 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放我下来。” 他抱她进了浴室,这才放下她,“快一点。”一巴掌轻轻拍在她臀上。 手感很好。 她作势踢他,他没有躲闪,踢在他小腿上。 他假装呼痛。 “很疼吗?”张文雅翻了个白眼。 “不疼,一点也不疼。”他笑着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出去了。 * 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眼皮微肿,昨晚到底还是哭了一会儿,把他急得又许了很多承诺,这才哄好她。 唉,男人! 总之,任性没有什么问题,他要是不追来,那么她就不要他了。哼,谁稀罕呢! 他几乎一刻不停的追来找她,她自然是得意的,就要他乖乖的来哄她! 至于小公爵,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她既没有欺骗他,也没有强迫他。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她管不着。 慢吞吞的洗漱过后,回到床上坐好,肯尼思将小餐桌端到她面前,餐盘里是一杯橙汁、一份埃及传统早餐Ful medames,这种蚕豆汤很好吃,配两个小圆面包,就是一顿饱饱的早餐。 肯尼思看来已经吃过早餐了,他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大概打算用歌声来给她下饭。 * You came along just like a song And brighten my day 你的出现就像一首歌照亮我的人生 Who would have believde That you were part of a dream 谁会相信你只是梦的一部分 Now it all seems light years away 如今一切似乎都远在光年之外 Now some people say Happiak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