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里走, 花样越来越多,有轮|盘, 有二十一点,都玩了一会儿,不过都输钱了。 重在参与嘛,她对此看的很开。 “我以为你想赢。” “只是游戏,如果游戏都要如此在乎输赢,这个人一定活得太累。” 查理笑着点头,“亲爱的, 你说的对。但如果像我这样的人不力求样样都‘赢’,那就是输了。” 啧。 “你要知道有钱人都怎么玩,他们什么都想赢、什么都要‘更大’, 私人飞机要比别人的大,游艇要比别人的游艇大,房子也要比别人的大;他们的妻子也必须比别人的妻子漂亮, 孩子——好吧, 现在不追求比别人的孩子更多了, 但必须上名校, 不能是个蠢货。” 还真是全方位的“胜利者”心态。 “你也是吗?” “当然。” “所以你才约会我?” 他抱着她的腰,亲昵的吻了一下她脸庞,“不,因为你是个漂亮女孩。” 张文雅冷哼了一声。 不管在哪个国家, 美人不分男女都追求者众多,她跟小肯尼思分手搞得全美国八卦群众都知道,在哈佛想搭讪她的男生陡增, 包括学习小组里的男同学。最后解决方法是学习小组里的女生一致同意把不好好学习的男生全踢了。 她现在又有些懊恼不该答应肯尼思公开恋情了, 男人那可笑的“征服欲”不仅针对女人, 还针对女人的前任…… 男人,真是愚蠢! 其实想想,每个人都喜欢“胜利”,不分男女,不然她也可以随便挑一个平平无奇的男生当男朋友,反正不在乎“输赢”,那么也应该不在乎体重、身高和第一性征的大小,对吧? 好吧,这么一想,又觉得查理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查理坐在她身后,陪她玩了一小时二十一点。 二十一点简单粗暴,就是比点数,越接近二十一点赢面越大,可以说是数学游戏,也可以说是运气游戏,你要看桌上其他玩家的牌面,参考自己的牌面,再赌下一张牌的点数,这就叫“赌博”。 有不少亚裔玩家,不听他们说母语也不太好判断他们是哪国人,不过据说华人华裔玩家很喜欢二十一点,而且往往赌的很大。赌场里有多张二十一点桌,额度不同,有钱人都在大额桌玩心跳,运气不好一天输个上万美元也不稀罕。 中庸之道就是挑个不大不小的桌子玩,输赢不大,玩的是个感觉。有输有赢,玩到十二点多,算算筹码,小赢了一百多美元。 给了荷官一枚二十美元的筹码当小费,心情愉快的去餐厅吃午餐。 * 拉斯维加斯号称是“吃喝玩乐”的销金窟,意思是在享乐主义的消费上面,是个集大成者,全世界的游客和赌徒汇集在此,使得拉斯维加斯成了一座“不夜城”。 白天还看不出来,到了黄昏时分,全城的霓虹灯几乎同时亮起,顿时,这座沙漠中的繁华小岛成了灯火辉煌的游乐场。 下午又去了别的赌场玩。 每家赌场玩的内容都大同小异,德州桌也有,不过在外面的桌上额度都不大,一般大盲注一百美元封顶,一天下来不赢只输的话,光是在外面赌桌就能输十几万美元。 大场子就得是里面的嘉宾房间了,据说没有几十万美元进不去,张文雅一听就摇头:玩的太狠了!分分钟心跳停止的节奏。 查理不是专门来赌的,她不想进去“开开眼界”,他也不会勉强她。这些豪门子弟之间也有好赌如命的,不过这种人通常要被瞧不起。 “当你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无论做什么都有极大的成功概率,就算失败也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尝试,直到你找到最合适的道路。” 懂。豪门子弟可以有试错的机会,但普通人几乎没有试错的机会,一次失败就能返贫,而为了生存挣扎不已,再也谈不上什么雄心壮志。 查理轻松的说:“就像约翰,整个肯尼思家族都希望他能竞选公职,他不愿意,那完全是一种孩子气的赌气。” 张文雅还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为什么?” “他说不想走父亲的老路。他根本不用怕选民们不喜欢他,相反,群众都很喜欢他。群众对他的支持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如果加上你,会高达百分之六十。” 嗯?有意思。 “你做过调查?” “做过。”查理望着她的眼眸,“他要是愿意竞选公职,我一定会是他的竞选经理。” “他信任你吗?” “还行。所以那些好赌的家伙没人喜欢,你已经比别人轻松许多,有钱有资源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却只想着赌?”查理摇头,“你们中国人叫这种人是什么?” “败家子。意思是挥霍家产的人。” “对,就是这样。一个家族想要继续保有财产就不能把孩子教育成这样,这是失败,他的父母也会很失望。” “那你呢?” “我?”他莞尔一笑,“我家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孩子,我是first child,我只要不是死得太早,一定会继承家产。所以,我必须多玩几年。” 他不怎么正经的说着这事。其实也有点可怜呢,他没有自己的事业。但一想想他一年能从信托基金拿到几十万上百万美元的“零花钱”,又觉得压根不必要同情这些少爷们。 应该均富贵才对! 张文雅决定帮他多花点钱。 * 查理有着豪门子弟那种挥金如土的豪爽,据说前几年开起派对一晚上就要花上万美元,一晚上开一打香槟酒。这时候物价还没有高涨,一万美元只消费一晚上那妥妥是败家子行径了。 回家接手家业后他收敛了很多,很少参加派对,穿起了西装礼服参加各种宴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