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也是个孩子呢?你不允许别人跟你家闺女计较,怎么你要跟我儿子计较?”
谢娇:“?”
而刘知翰冷不丁上位,还说:“上级指示,打电话过来让我要正义凛然,对待上司的不正确行为,及时制止,若制止不成,就应该直接逮捕。”
再联系陆向荣刚才所言,谢娇猜测,很有可能是秦先生找来了。
“你就问你,你闺女那些话,没问题吗?让纪莉莉一个女护士,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差的人,才跟你在一起不足一天吧?你女儿就要纪莉莉去给他们洗衣做饭?让纪莉莉去辅导他们学习,把心思全放在伺候你们父女身上?你不觉得,这有毛病吗?!你觉得,你和你闺女配吗?!”
这么快?
她荣哥跟她打电话,向来是尽可能多聊的,现在要挂电话,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儿了。
估计在她和她荣哥打电话时过来的,听见些许事儿后,直接找人解决问题了。
随后,看向被扣了手铐的曹兴国,哼笑一声说:“明天就得直接送到省城去了,这人,归省城处理。”
刚说完呢,曹兴国那边不复之前的温厚纯良,他瞪着谢娇,讥讽道:“今天是我后台不如你硬,但总有一天,谢娇,就你这仗势欺人的行为,会得到报应的!会有更厉害的人,让你欺负不得。”
“我算是明白,当初你前期为什么要跟你离婚了,像你这种是非不分,将两个女儿教成如此恣意妄为的样子,你前妻是觉得你脑子有病,难得搭理你,才离婚的吧!”
不过几个电话转接的功夫,事儿就被弄清楚了。
谢娇有理有据,让曹兴国无力反驳。
发现之前还无比淡定的曹兴国,被逮了。
陆向荣还没做什么呢,他也有些迷惑,正想着怎么回事儿呢,身旁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指了指在旁边沙发上坐着,等他结束电话的秦先生。
“纪莉莉有礼貌,讲规矩,没有和小孩计较,把她们请了回去,怎么着?还以为纪莉莉答应了?第二天没看见纪莉莉,还找到医院来,辱骂纪莉莉?就这种无法无天的行径,你作为父亲不教养,那自然有社会来毒打!”
谢娇心领神会,陆向荣这意思是要挂电话了。
“我们华夏人,自二十多年前,就站起来了!就人人平等了!”
正巧,以前在省城遇上的秦先生过来找陆向荣,看见陆向荣面色阴沉,便问等在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旁边的人摇了摇头,说:“刚开始讲话还好好的,后面不知为何,就生气了,好像是他的妻子。”
秦先生以前见过陆向荣的妻子,也知道陆向荣对他妻子的在意程度。
她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去了一趟警|局。
说着兴冲冲的就要过去。
大铁一耳刮子就抽了上去,被困着的曹兴国根本无力反抗。
现如今,应该也是有人趁着陆向荣不在,不长眼的欺负人。
电话挂断后,陆向荣正儿八经的给秦先生道了谢。
陆向荣谢过后,便是跟秦先生聊起了工作的事儿。
秦先生笑了笑,说:“我们还指望你这样的语言系全才在北市安心工作呢,怎么能让某些个不长眼的人,欺负了你家里人?让你工作都不安心。”
谢娇呵笑一声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会因为别人家小孩,胡作非为而愤怒,我们怎么就不行?怎么,你闺女天生比别人家高人一等?你生来就比别人高人一等?”
当即,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身边的秘书得了嘱咐,当即实行了。
这是谁啊?陆向荣都敢惹?
她笑了笑,说:“我只是跟荣哥打了电话,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得到解决。”
谢娇推测了个七七八八后,跟陆向荣说:“我知道,荣哥你忙,我带着孩子们回家了。”
谢娇嗤笑一声,说:“大铁,去抽他两耳刮子。”
曹兴国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说:“你们干什么?!”
只是跟陆向荣告状的谢娇:“……”
谢娇翻了个白眼,说:“你要脸吗?”
他身边,本等着跟他说事儿的人,看着陆向荣的脸色,都有些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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