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莉莉新处的对象,不是医院的医生,而是新调来的,刘知翰的上司。
听说是警|察局的人后,谢娇第一反应就是,哎,竟然还找了个靠谱的。
很快,谢娇又推翻了这个想法。
她不能因为对方是在警|局里工作,就认为对方一定是个好人。
当初那个任德秋,不就是个败类?
于是谢娇问:“姓什么叫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他人怎么样,你了解她吗?”
谢娇一长串问题出来,纪莉莉就知道谢娇是怀疑对方有问题了。
纪莉莉有一点恋爱脑,但也没有昏了头。
被谢娇这么一说,她打了个顿,有些心虚道:“就、就前天认识的。”
谢娇拧眉头,问:“你们前天认识的,今天就处对象了?你把人了解清楚了?他多大年纪啊,该不是有家世的吧?”
纪莉莉说:“我喜欢他嘛,刚看见就喜欢了。你说的,我都问过了的,他结过婚,但跟我一样,离了婚的。家里有两个女儿,大概跟你家大铁二丫差不多大。”
谢娇皱眉。
“你去给人做后娘?”
纪莉莉问:“不行?我觉得如果是小姑娘的话,我还是很愿意的。我没有女儿,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养两个闺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愿意啊。”
谢娇心想,纪莉莉这是自己儿子没长大,大部分时间都是给她娘带着的,对小孩的恶劣性,并不了解。
从而以为两个孩子是非常好教养的。
实际上并非如此。
谢娇轻啧了一声问:“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婚吗?前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两个闺女是什么脾性吗?”
纪莉莉一愣:“这个、这个要了解吗?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离婚,没有文我的前夫是什么脾性,更没问我儿子是什么样的。”
谢娇心想,这不问才是大问题好嘛!
家庭重组,可不是只需要两个人感情好就行了的。
需要考虑的事儿是非常多的。
譬如通过了解前妻的个性,为什么离婚,而考虑这个男人该不该嫁人。
要是前妻是因为难以忍受家暴而离婚的话,那这样的人是肯定不能嫁的。
或者其他方面的隐疾,那也是不能嫁的。
除开对男人品性的考察外,也要考虑到那两个小姑娘的品性,如果非常排斥后娘的话,那肯定是不能嫁的。
嫁过去受气吗?
小孩子总是能够占据道德顶端。
但凡和小孩子闹矛盾,最后肯定是被劝一句,算了算了,她们还只是个孩子。
严格教育,别人说虐|待。
放养不多做管教,别人说是,哎,果然不是亲生的,都不好好教。
后娘难为,便是如此。
然而,纪莉莉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按照道理说,这些事儿,应该由纪莉莉的娘来说的。
谢娇想了想,问:“你娘知道这事儿吗?她怎么说?”
纪莉莉笑了笑,说:“我还没跟我娘说呢,现在只不过是处对象,又不是要结婚,我说这么早干什么啊?现在是给你看出来,我才告诉你的。”
说完,又问:“娇娘,你刚才为什么说要了解那么多事儿啊?”
谢娇看了纪莉莉一眼,说:“你确定要我说?我说的话,你很有可能跟你现在的对象走不下去。”
纪莉莉不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她性格刚毅,眼里容不得一丁点沙子。
她说:“你讲,我很多事儿都不知道,你晓得,我希望你能教我。”
纪莉莉都这么说了,谢娇怎么会遮遮掩掩?
谢娇仔细说了做后娘的难处,以及如何旁敲侧击的去了解男人。
谢娇哼笑一声:“不仅呢,她搞出来的幺蛾子,那可谓是罄竹难书。去年的时候,她和大铁把我家乡下的厨房都给烧了,后来拿着我大哥偷偷塞给她,让她给我的钱,以及各类票据,她没给我,直接给别人换了兔肉,偷偷在山上,烧肉吃。还有呢,前段时间,还骗钱,她以骗到钱而自豪,倒不是自己私用,而是来展现自己的聪明。”
突然心虚了,磕巴了一下,说:“就、就我去百货大楼时候,买的东西太多了,差点摔一跤,他扶住了我。”
——
谢娇早发现大铁的小动作了,没搭理他的。
与陆昌报说:“行啊,我等会儿就给你拿过来。”
谢娇也不跟陆昌报客气,当天中午回去吃饭时,就跟陆昌报说了这事儿。
是刘知翰如今的顶头上司。
稍顿,谢娇说:“他应该到警|局这边工作一段时间了,跟他一起共事的人,应当对他有些了解的,我认识一个刘大哥,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你需要吗?”
像柳茹,在陆向荣的介绍下,去报社做个临时工。
她有些诧异,问:“二丫还做这种故意害人的事儿?”
纪莉莉:“……”
别人哪儿管得着。
原本陆向荣也给陆昌报介绍了工作,但他不做,就是不去,他还恬不知耻的说让柳茹养他,他要做小白脸。
纪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