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我想知道的事儿,从来没有搞不清……呸呸呸,你别引我扯别处,谢娇,你怎么想的啊,为什么要跟陆博宁比?你知不知道他学医有二十年啊?行医也有不少年头,你跟他比,你这不是上赶着输吗?”
谢娇摇头否定:“不。”
有一种,她们成为朋友,不是因为谁帮了谁,谁雪中送炭了,而是她们走着同一条路,有着同样的三观。
纪莉莉非常坚定的说:“不相干。”
谢娇也不遮掩,直白的问:“我想知道,你愤而离家,到县城来安家的真正原因。”
缄默良久,纪莉莉说:“不管他冲着谁来的,我都会让他滚蛋,你不用管这事。”
纪莉莉也是学医出生,她以前还是羊市某所医院的护士长,对于谢娇所说,根本就不相信。
纪莉莉平生最不屑撒谎,让她瞎扯说陆博宁不是冲着谢娇来了,她讲不出来。
谢娇颇为诧异,问:“你连你爹偷我罗师哥的信一事,都知道了?”
被否认后,谢娇也没道歉说什么不该问私事这样的话,而是又问:“那陆博宁这次来,不是冲我来的?”
“你确定?”谢娇笑眯眯问,“你确定陆博宁学医二十年,有我罗师哥行医五十年治过的病症多?”
谢娇很喜欢纪莉莉这样的人。
急得满头是汗,还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这就是纪莉莉。
谢娇不觉得自己会输。
这一次纪莉莉没有坚定的说不是,而是沉默下来了。
前段时间她刚到这里来时,谢娇就没有问半句缘由,怎么今天一见到陆博宁就问了呢?
想到这种可能,纪莉莉急了。
最后憋不住问:“你怎么想的啊?你这么想把你自己的心得,讲给我爹那个小偷听吗?!”
纪莉莉微抬下巴,矜傲的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因为这事儿跟我爹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他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他,所以我带着我娘,我儿子离家。可这和你有什么相干的呢?不管我爹是想要谁的心得,用那种龌龊肮脏的手段,我都看不过眼,我都会和他吵。”
憎恶分明,帮理不帮亲。
谢娇微微一笑,问:“真的是私事?真的与我不相干?”
纪莉莉莫名其妙的问:“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这是我的私事。我以为,我们各自的私事,我都不会互相过问。”
这话问得纪莉莉一愣。
她实事求是的告诉纪莉莉:“比理论,你真觉得陆博宁能赢我?你放心,他赢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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