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头和周圆都是松了口气。
罗老头不觉得自己会骂,他其实是猜测师父在她小时候教过,谢娇凭借着以前的记忆,和现在所学的知识,就复原了这法子。撇开谢娇不顾身体外,能够在从来没尝试过的情况下,指示别人在自己身上施针,这可是比自己亲自上手还难,罗老头高兴还来不及呢!
哪晓得这丫头竟然自个用了。
与其变成那最坏的结果,不如现在低头。
只打算歇息半月的谢娇:“……”
谢娇有些尴尬,她其实也是赌的。
现在把罗老头请来诊脉,说实话,谢娇有点心虚,她东张西望一圈,小声问周圆:“你姐夫呢?”
真是不知道该骂她胆大妄为,还是该夸赞她天赋好。
谢娇偷瞄了罗老头一眼,打着哈哈问:“我说了,你可不能骂我。”
不等周圆回答,罗老头收了诊脉用的小枕头,慢悠悠的说:“我给支走了。”
谢娇说了个开头和结尾,就没讲话了。
在周圆看来,谢娇可能就听陆向荣的了。
谢娇:“……”
周圆抿着嘴,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违背谢娇的请求,急吼吼的去找陆向荣。
天赋太高了,高得罗老头欣慰。
得让陆向荣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呢?!
“要跟你对着来,那就不是天赋不足了,是朽木不可雕也了!”罗老头说,“人如今三十岁出头,学了二十年医,如今碰上你这个状况,还得让你来指点,你觉得这叫什么有天赋?也亏得他手稳,要是手不稳,季老头哪儿还会收他做徒弟?”
谢娇十分老实,说:“歇,歇!我歇三个月,还不成吗?”
“师哥,谢谢!”谢娇真诚感谢。
旁边的周圆连忙说:“是姐夫请来的,给谢姐姐你诊脉的。”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谢娇还是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的。
罗老头谨听师训,一直没用过这法子。原本打算再过一段时间,教谢娇的,并且会跟他师父叮嘱自己一样,叮嘱谢娇。
谢娇那施针的法子,罗老头是知道的,他师父项千斗是教过的,但也讲过,这法子对妇人凶猛了些,能不用,是得尽量少用的。
这时谢娇闷声说:“就以前小时候听过一耳朵,现在又学了不少东西,就完善了小时候听的那点内容。”
他问:“你是怎么想到,那样施针的?我没教过你这法子啊。”
周圆一听,急了,问:“谢姐姐,是这样毛?你怎么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我,我去找姐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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