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不去了。
总不能也跟旗木大教授一样也喝回去吧?明天早上起来脑袋还要不要了,缺了公司例会斑那老东西能把他头扭下来。
不对不对。不能这样想,我要调整心态。
我现在是大哥哥才对,大人有大量不能跟旗木小朋友计较。
焦头烂额的带土深呼吸,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用着他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轻柔语气无奈地哄他:
“不要喝了,卡卡西。你喝得太多了,明天还要去给学生们上课呢。”
好在卡卡西似乎挺吃他这一套,忽然就弯着月牙眼对他笑了。
就算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也掩不住这个笑容的漂亮和超高的心动值。
带土又可耻地心动了。
想什么呢,这可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他那么优秀,他才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烂人。
有点酸楚地告诫着自己,带土将心悸压下,试图将酒杯从银发好友的手里抽走,却只得到了旗木卡卡西一个从臂弯里侧过来的、眉眼弯弯的微笑,彻底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那双从小就看惯了的黑灰色眼瞳里带着一层薄而潋滟的水光,微红的眼尾和笑容里温暖的信任感没由来地让人心里一跳。
“别嘛。再喝一杯。就一杯我们就走。”
低沉到让人的心酥痒成一团的声音,奇妙地将煽动心跳的情/色与引人沉沦的柔软重合在一起,又勾得带土神思不属。
算了,干脆让他喝个痛快吧。
大不了明天我替他向水门老师请假。
带土彻底放弃了将卡卡西强行拖走的打算,无奈又憋闷地瞪了暗笑的调酒师一眼,也要了一杯加冰威士忌。
我也有不痛快的事啊,卡卡西。
一起喝吧?】
……
打完这一段,我激情耗空,对着Word文档发呆,暂时进入了贤者状态,并且忍不住沉思起一个深奥的问题。
我其实只是想写个酒后乱性的PWP,为啥我写了半天那么多个字,他们别说裤子脱没脱,这连小手都没牵上啊?
这也太难了。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大概是人选有问题。
但是你CP带卡就是这个样子啊,感情戏要胃痛好几层楼互相拼刺刀N次雷切你有我也有掏心窝子,才能发生那么一丢丢的进展。
不过迈过那个坎儿就好了,男人们有酒有感情,上个床还不容易。
对于土哥这样薛定谔的直男来说,要打出HE的话,最重要的就是顺从内心呢。
想到这里,我精神一振,又来了点感觉,索性继续写了下去。
*
【……
数十分钟后,宇智波带土架着旗木卡卡西从后门出去——对,就是他进来的那个门——到了小巷里。
也不是他不想走正门,而是之前开过来的机车停在这里,要带着卡卡西回去,还是得用到他心爱的钢铁座驾。
好在早有预料,带了两个头盔。
架着卡卡西跌跌撞撞走在黑暗的巷道里的时候,带土还在庆幸地想着这个。
相比起卡卡西,带土只喝了一点,从这里安全开到不远的卡卡西家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今天闷头喝的旗木教授,早就靠在带土的肩上不省人事了。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全靠带土拖着,还绊到了不少垃圾和杂物。
走到月光下的机车前的时候,短短一段距离,两个人差点被空纸箱之类的东西绊倒了三次。
好在第一次的时候带土就及时捞住了卡卡西,将他稳稳地半抱在臂弯里,走了出去,终究是有惊无险。
月光下银发男人睡得香甜,柔软的银发搔在带土的下巴上,痒痒的。之前被他拉上的医用口罩下面,脸颊通红,一看就是酒精难分解的体质。
那么上脸,还喝那么多啊。
带土顿时对这位小了他几个月的同期生出了一种怒其不争的老妈心态。
但说是担心的话,这份心情却又没有那么纯粹。
他看着月光下卡卡西微微颤动的浅色眼睫毛,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勾下了他脸上的口罩,去看下面高挺的鼻梁、被烈酒润泽得殷红的嘴唇,还有唇角那点小痣。
他在月光下的唇色不再像以往苍白。
指尖却还是冰凉的,有点发湿,还带着烈酒的香味。
带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情。
可能是酒也喝多了没能挥发完全,他没有经过大脑,完全依靠本能的驱使,做了一个动作。
他将卡卡西在夜风中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然后单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
过了四十分钟,我终于写完了这篇PWP。
有点累……
瘫在椅子背上,我用葛优瘫的姿势放空大脑,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更看不下去文学理论了。
我冲了。
我好了。
我CP真棒。
但是仿佛身体被掏空。
啊?问我到底写了什么?
不就是你CP床上那点儿事……啊,其实第一发不在床上,是室外机车py,不过无所谓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