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师自通,开始拉着她探索新姿势了。
照他那个劲头,她很快就不会月经痛了。
见沈溪俏脸粉粉的,奶奶说:“小溪你不用不好意思,奶奶是过来人,我又让老张家儿子寄了一些桂圆过来,你们走的时候把剩下的阿胶也带走,给你补补气血,我们这个岁数,用不着吃这些东西。”
奶奶说她本来不会做饭,都是为了让爷爷吃得好一些才学着做饭,她做了六七个菜,有鱼有鸡,饭做到一半,还去问陆岭要不要把他爸妈弟妹叫来,反正就是添几双筷子的事儿,陆岭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奶奶嗔怪:“你看你这孩子,你不知道你爸也想见见你?你不是还没带小溪回过家吧,你也得带新媳妇回去看看,总不能不让小溪见公婆吧。”
奶奶又对沈溪笑道:“你公公最欣赏这个大儿子,觉得陆岭跟他像,从小一路优秀到大,别看陆江、陆荷都在他爸身边长大,可哪个都比不了陆岭。”
沈溪只觉得他跟家人的关系好奇怪。
爷爷奶奶对他这个坚决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饭菜都摆上桌,就张罗着吃饭。
吃完饭,陆岭陪爷爷去下象棋,沈溪把晾好的阿胶切片,给奶奶尝了一片。
“好吃。”奶奶赞道,“就是我跟你爷爷牙口不好,吃不了这黏的,你都带回去。现在天不热不会坏,留着慢慢吃。”
沈溪心里过意不去,奶奶对她也太好了。她说:“奶奶,这个慢点嚼,可以吃的。”
推让几次,奶奶还是让她全带走。
除了阿胶跟核桃红枣那些食材,奶奶又去准备一些东西给他俩带上,桂圆、腊肉、鱼干之类的,又千叮咛万嘱咐以后一定要常来。
下午两点多钟,两人开车回家,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俩人中午吃得撑,晚上就吃了简单的清粥小菜。
晚上各自看书,八点多,沈溪先去洗澡,等陆岭洗澡回来,沈溪把书合上,站起身来,笑着说:“奶奶今天说我痛经的事儿,她对你有误解,以为你刻板不懂那回事,要不就是对那事没兴趣,我们都结婚一年多,还会痛经到现在。她说次数多了我就不会痛了。”
确实从女性身体构造角度,确实结婚一年多,痛经会好转。
陆岭满头黑线,奶奶电话里已经跟他说过一次,多亏没当着他面再说一遍,要不他会很窘。
沈溪笑得更开心:“你是怎么才给奶奶留下一个纯洁的印象的?”
陆岭难得轻松一天,本来晚上两人独处就荷尔蒙爆棚,听到她这话,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纯洁?嗯?
他就是对她太怜惜,她才会拿这种事情逗他。
大步上前,双臂撑着桌面,把她圈在一个小空间里,俊脸贴着她,声音低沉又好听:“奶奶说的不算数,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的身体、气息和声音都是一种暧昧的提示。
被他的体温传递了热度,沈溪的脸发烫,垂头敛眸,被他压迫到喘气都困难,伸出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说:“才八点钟。”
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给他暗示的。
反正她的任何一点暗示他都忍不了。
甚至她平常的举动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
陆岭把她的小手捉住,握在手里,依旧不依不饶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怎么样。”
沈溪只好用各种词汇赞美他。
陆岭听得俊脸透出红色,弥漫到脖颈跟耳朵尖,声音低沉悦耳:“浮夸,这回你仔细体会,完了跟我说。”
沈溪想他这是留了作业。
他把她打横抱起,随手关了灯,低低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嫌次数少的话,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你不是说次数多了痛经就会好吗,我肯定让你好起来”。
为了证明他自己似的,或者为了给她治痛经似的,他一遍遍的折腾,直到十二点,俩人才沉沉睡去。
——
又是一个周日,赵若兰来找沈溪,说赵师长生日,她要回去给赵师长过生日,让沈溪跟她一起去。
沈溪想好几个月没看到赵师长了,而且赵若兰给他找了保姆,沈溪想去看看。
只是陆岭很忙,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能跟着去。
去年的时候沈溪没给赵师长过生日,并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要不沈溪肯定会准备生日礼物。
她不知道赵师长生日倒有情可原,可赵若兰说她最近忙得两脚不沾地,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俩人就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
俩人中午过后才到家,只有保姆王大姐在家,赵师长并不在家,而是在办公室。沈溪一问这才知道,赵师长并不愿过生日,所以这个生日给他庆祝的只有沈溪跟赵若兰。
家里这么冷清,沈溪再看她们带来的糕点,更觉得寒酸了。
赵若兰给赵师长打了电话,电话那头,赵师长非常高兴,指定让沈溪做饭,还点了菜,说要吃梅干菜扣肉、红烧狮子头、面筋塞肉、火腿虾仁冬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