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惕性罢了,已经算是好现象。”
“黎叔的意思是,还有迷失的更多的人吗?”
“将自己彻底迷失,将信仰都背弃的人同样很多。”黎叔很清楚这种情况会发生什么,所以说宋书堂其实还算是好的。
宋书堂不认为自己比其他人迷失的少就好,你陷入过迷失就是陷入过危险,这就是你不能忽视的存在。
见宋书堂自己都已经反省的如此深刻,黎叔就没有再说什么。
后续黎叔说道:“虽然这件事情没有和组织汇报,但是你的三足鼎立的想法,以及和聂洪配合提升丁英卓地位的设想,我是和组织汇报了。”
“组织认为怎么样?”宋书堂问道。
他现在更加关切这件事情,毕竟他认为这是非常不错的局面,如果真的可以达成。
黎叔这里说道:“首先组织认为你的计划确实很美好,如果能成功的话是至关重要的,但是问题难点我们之前也提过了,组织认为也是这些问题。
但是组织觉得可以尝试,所以组织下一步会加强对聂洪的帮助,希望在潜伏工作上可以为他提供一些服务,好让你之后和他说配合提升丁英卓地位的事情。”
组织现在认为宋书堂提供的办法是可行的,但问题就是聂洪作为军统的人,为什么帮你?
你上来直接问当然是不好的。
因此组织的想法就是他们先帮助聂洪,建立好这个关系,再让宋书堂出面。
让宋书堂出面一方面是方便安全,毕竟两人都在特工总部,见面聊天什么的也属于正常。
其次就是说很多话宋书堂方便说,换个人组织这里还真就没有。
黎叔当然也方面,只是黎叔现在不方便和聂洪见面罢了。
组织你这里打好基础,让宋书堂出面游说,就是这样的一个行动方案。
宋书堂其实更加喜欢直来直去,他认为自己和聂洪的关系,不需要这些太过虚的东西。
他当时建议让黎叔和组织这里说,可以先帮助聂洪,其实不过是为了帮聂洪争取一些好处罢了。
潜伏工作的凶险宋书堂清楚,而且这一次的迷失也让他更加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是考虑聂洪的安危问题。
只要组织同意,他认为直接可以和聂洪接触。
但组织的安排宋书堂也能理解,毕竟组织对聂洪的认识和宋书堂是已完全不同的,保险起见应该是这样。
宋书堂也不反驳,他知道组织的做法没有错,虽然麻烦但是更加安全。
因此说道:“那我就等组织这里的消息,什么时候通知我联系聂哥,我就什么时候出面。”
“其实按照聂洪的性格我不担心,但只是说正营不同,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
“不管聂洪作何感想,都不会对我如何。”
“那倒也是。”
“所以该说我就说,不用顾忌那么多,而且我的计划聂哥是同意,现在不过是让他帮忙。”
“不说的轻巧,你是让他帮助我们的人潜伏上位,就是让他帮助红党。”
“是帮助抗日救国的战士。”宋书堂笑着说道。
你说帮助红党聂洪当然难以接受,可是你要是说帮助抗日救国的战士,那么性质不是就不同了。
黎叔笑着说道:“你就算计你聂哥吧。”
“怎么能是算计。”
说完这些宋书堂就从黎叔这里离开,等待组织这里进行的差不多了,他就出面和聂洪摊牌。
他习惯和聂洪交谈就直来直去,我告诉你我的诉求,你告诉我行还是不行。
不管行与不行,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这就足够了。
因此前期宋书堂不会出面,是尊重组织这里的安排,组织考虑的问题更多,思考的更加全面,宋书堂不能用自己心中确定的想法,就去反驳。
首先你的反驳理由就不重复。
你自己确定?
你说服不了别人,不过宋书堂也没有打算说服任何人,他心中坚定就行。
这件事情之后,组织和军统这里都通知他们的人要格外小心,防止被特工总部分区这里调查到踪迹。
但确实很难做到这一点,随后的调查工作中,分区这里还是有了线索。
宋书堂这里将消息通知出去,只是时间上没有来得及,分区这里抓捕了一名组织成员。
宋书堂提前送出去的消息,让组织这里可以尽快的做出应对,这才是他潜伏在特工总部内应该做的事情。
而不是说提前就想要遏制这个行动。
被捕的人宋书堂没有参与审讯,因为他不想手足相残。
且他是区长,确实这种工作也不能让他都亲力亲为,只是坐在办公室内等候下面的人汇报进展就行。
被捕的人宁死不屈。
这是宋书堂听到的唯一消息。
至始至终被捕人员都没有透露半个字,宋书堂嘴里骂负责审讯的成员,其实是一种发泄。
骂什么蠢笨什么都审讯不出来,其实是对同志的赞美。
就这样审讯了多日,宋书堂去看了一次,毕竟他作为区长一次都不去也不合理,但是就这一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