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下首的五号喝道。
“主子。”已经在下首做隐形人的五号一脸激动地应道。
“暗中看紧别院中的那位。”
“是。”五号稽首,便闪身出了屋子。
“是……”萧南风闻言,便恍然大悟地看向止戈,正要开口,却被止戈摇头阻止了。
萧南风只得讪讪然地闭嘴,他就不懂了,既然已经知道是那个假罗云清偷听,何不干脆抓了她,反正如今罗瀚文已经下狱,也不需要牵制了。
赵靖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手中的手帕深思着。
……
客栈中,罗清强打着精神将周深送走之后,便直接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罗清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罗清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身上的内伤给疼醒的。
此刻的她,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衣襟,看来昨晚她已经发过烧了。
但幸好,她这些年都在锻炼身手,底子还不错,若是还是三年前,她就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虽然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下辈子。
罗清再次暗戳戳地感叹那些黑衣人身手不凡一秒钟。
“臭小子,臭小子。”霍老头的声音准时在门外响起,罗清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换了身干净地衣裳之后便慢慢地抬步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罗清从里拉开,露出罗清稍稍有些苍白的小脸。
“我去,臭小子你昨晚去偷牛去了吧。”霍老头退后一步,一脸嫌弃道:“脸色怎的这么差?老夫还想着让你陪我去法场瞧瞧热闹呢!”
“法场?”罗清下意识地开口,头晕晕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啊,罗瀚文一家将在午时三刻斩首示众,以慰天下。”霍老头一脸解气地道。
“哦。”罗清点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似乎不高兴?”
“我为何要高兴?”罗清反问。
“这罗瀚文一死,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怎么能不高兴呢!臭小子。”霍老头一个酒葫芦敲在罗清的脑袋上,吹胡子瞪眼道。
罗清捂住自己的脑袋,不忿道:“可是这与我有何干系?他又没碍着我讨生活。”
霍老头见这臭小子还和以前一样,觉得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忍不住长叹一声,道:“你说的没错,他的存在确实不妨碍你讨生活,但你要知道,一个国家的政权不稳,哪来的国富民强,哪里来的安稳日子给你讨生活。”
罗清很少见到霍老头这么正经的样子,上一次见到他一本正经时的模样,还是攻打玉城的时候。
于是,罗清忍不住喊了一声“霍叔~”
“无妨。”霍老头摆手,笑道:“臭小子既然你脸色不好,就好好休息,等会儿老夫自己去即可。”
“嗯。”罗清强打着精神点头,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昨晚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此刻胸口气息翻涌,根本没有精力去看罗瀚文了。
既然昨晚上已经去当面送了他最后一程,罗清自问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午时去与不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霍老头见罗清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不放心道:“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罗清摇摇头,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
“那老夫可走了!”霍老头作势转身欲走。
“好。”罗清点头,等霍老头转身之后再也忍不住“怦”地一声关上了门。
霍老头听见动静,一脸不善地转过身去,看着紧闭着房门,“不是……我说你这臭小子,不能等老夫走远了再关门啊,老夫不要面子的啊!”
“霍叔快去吧,去晚了可就没有好位置了。”
屋子传来罗清打趣的声音,霍老头闻言,这才慢知慢觉地反应过来,对着门口道了声“回来再收拾你”这句话后,便脚步匆匆地走了。
而中的罗清,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她想她受的伤比她想象中要严重。
于是,罗清依照记忆中当初她与人动手伤了气血之时,顾景琰写下的方子誊写到一张纸上,叫了个小二去店里抓药。
最后,罗清喝了药之后才感到好受了不少。
罗清依靠在客栈的二楼窗户旁,看着下方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地往法场赶去,罗清闭了闭眼,心中出奇地平静得很。
等罗清再次睁眼之时却见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映入她的眼帘,罗清凝目望去,这时马车窗帘刚好被打开,露出玉煞那张与她一般无二苍白的脸。
罗清见状,便知道玉煞是特意前来找她的。
于是,罗清很快便出了客栈,翻身坐在马车车辕上。罗清不担心身旁的马车夫会不会将她与玉煞的对话听了去,因为马车夫是个聋子。
“我很好奇你明明不能见风,且你脸色如此苍白,怎么还出来?”
“瞧你的脸色可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玉煞嗤笑一声,突然语出惊人道:“昨晚受伤了吧!”
罗清闻言,便知道玉煞已经知道她昨晚去了大理寺。于是,轻笑出声,看着前方街道上形形色色地行人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当然,毕竟我与将你重伤得人生活在一个府里。”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