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强行抓他的手按在桌面,故意让通讯着。
意思很明显——
我也要特殊待遇。
白翎脖子一片红透,控制不住扭过脸去……要命,简直跟在外喂食被家中野兽嗅见一样。
见别吃,他也要吃。
还怎么办?喂呗。
白翎一边磨牙念叨,这是我上辈子种下的恶果,一边挺起瘦腰,勾旧君主的脖子下来,在他耳边轻颤着唇,嗔喃:
“……Father。”
鱼合拢眼皮,一副舒适的模样。他线低醇,宛如魔音诱惑:“还不够。”
他都没收到礼物,当然得要多一些。
小雌耻得呼吸错乱,42度的体温烫得他浮起一层鳞片。他听到雌竭力克制羞赧,祈求又带着鼻音称呼自己:
“Founding father(国父)……”
——这是比生理父亲高出许多级的所在。
郁沉悠悠吁着气,舒服极。
特么的,老混球……白翎边咬牙嘀咕,边控制不住用手臂挡住滚烫的脸。
虽说方是自己的监护,许多omega也会玩笑,喊年纪大的监护配偶叫daddy。且郁沉确实是番茄国的国元勋——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完全担得起这个名词。
由他喊起来,怎么就莫名有一种……一种躺在教堂神坛上叫神父father的浓浓罪恶感呢?
一定是他俩这个月禁欲的原因。
白翎还在胡思乱想,郁沉顺手放过他,相当有分寸地按灭终端,掌腹抚过他发烧似的额头:
“宽恕你,我的孩子。”
他还入戏?
白翎追着他的手去咬,伊苏帕莱索,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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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充电桩前的扫地机液晶屏上冒出狐疑的表情。
施洛兰迟疑:乖崽……刚刚是在叫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