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的事情基本都没有太过于出乎意料, 来告密这件事,有一就有二,眼看着别人家拿了利, 自己也眼红,那户奇怪的人家又不查到底是真是假,有不少人就动了歪心思,把一些自己平时看不顺眼的人的一些无端的猜测报了上去来骗取钱财。
但是这种事情显然保不了密, 毕竟是在一处宽敞的院子,想来窃听的人数不胜数,没过一天村里就起了纷争, 毕竟伤害了那两个怪物女孩的下场大家都有目共睹,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家庭的拖累。不少人目红耳赤地在人出院子的第一时间就打起来架。
有的单纯是冤枉,有的则是做贼心虚。由黑衣人组成的队伍在不长时间内就走进了不少院子人家施以暴行。
“鸥外你好过分哦。”五条悟站在森鸥外身后观摩了整个计划书, 手里还搭着个夏油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黏黏糊糊一看就知道恢复了关系估计还更近了一步。
“明明是查清楚了情况才出动人手去惩罚的,居然对那群人什么也没说。”话虽然是那么说,但五条悟脸上明显带着一脸搞事情的表情, 手也在不自觉地开始收紧, 显然猫爪子有点痒了,想磨磨爪。
作为临时猫抓板的夏油杰敢怒不敢言,毕竟是他先惹了人家, 现在悟气还没完全消下去,都还没找他打一架,目前看来还是老老实实当个猫爪板为妙。
省的人又失踪了。
“想去?”森鸥外似笑非笑, “那群人可是连你的一击都承受不了。”
“不过是去活动活动筋骨罢了。”五条悟看着他, 按转了一下手指, 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
队伍有了五条的加入就显得更为恐怖, 基本是一拳砸碎一面墙,而且还一脸无聊地跟在狼狈逃窜的人后面,整个村子都人人自危。
而在这种情况的促使下,不少人选择了破罐子破摔,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加入。
但是这种情况很快就发生了转折——自从有了第一例普通人之间相互打架,战胜一方一脸得意地将人拖了进来,又一脸难掩激动地捧了一块黄金出来。
霎时间,整个村庄基本都疯了,有仇的更有理由去报仇,心里有鬼的趁机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来获取一笔不小的奖金,这种态势在警察迟迟不来,森鸥外的默许以及黑衣人团队的突然消失后显得更为猖狂。
惨剧在这个村庄不断上演,在黄金的诱惑下,不少人下手没了轻重,或许只是几年前的偷了人家一只鸡,在几年后的今天,就能以此为借口砍掉人家一整根手臂,手里脸上沾染着鲜血一脸兴奋地来领取自己的黄金,再用充满血腥的手去触碰那可以获取一切的黄金。
而第一个拉来尸体且一脸骄傲的人,则获取了一张真正的东京房产证。每个人都成了恶魔,儿童跑去了小庭院寻找庇护,每天只能惊恐地看着或许是自己叔叔或者姨姨的人,一脸贪婪地拖来一截肢体或者尸体。
但这种行为很快就被叫停了,警察在尸体拖来的那个深夜开着作响的警车团团包围住了这个原本与世无争的在外人眼里毫无存在感的山庄。
“你们愿意跟我走吗?”森鸥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群害怕得缩在一块的儿童,语气极为平淡地开了口。
最终,只有父母双亡的人选择牵上了森鸥外的手,迷茫而又恐惧地离开这个他们从小生存的地方。
等到警察根据村民们提供的线索来到处小房子时,早已人去楼空,没有半点人生活过的气息,至于村名们口中所谓的木仓支弹药,则是根本连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原本手里的黄金也在警方到来那一刻化为了灰烬。村民们狼狈地在地上试图捡起他们辛勤“工作”的果实。“我的,我的,我的黄金!”他们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黄金或者说房产证一瞬间消失不见。
而咒术师经过的每寸土地都由咒灵啃食干净了他们生存过的痕迹。
“嘛嘛嘛,就算你们这么说,但我们没有找到一点有外人存在的线索啊。”警察挥舞着警棍将这群大胆狂徒赶到了一块,他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自相残杀,如今早已血流满地。
到处都能找到人类的断肢,又或者为数相比较小的尸体。
至于他们所谓的有人教唆,哪怕是监控也没有找到一点外人过来的迹象,只有他们无故举起镰刀砍向同伴的景象。
而证人,就是偶然间来这里采风收录新闻,却被困在这里因为恐惧不敢出现的记者。
“他们估计是误食了什么毒蘑菇吧。”一位高级警官说道,他是被上面因为这场特大惨案而紧急调用过来的,早上他还在京都呢。
此时一位村民听到熟悉的声音震惊地抬起头,用不断颤抖的手举向了他,口中不断尖叫又偏偏说不出什么事情来。
“你在干什么呀,先生,袭警可是重罪哦。”他将那人的手强行按了下去,抬起了一直被警帽遮掩的脸部,此人正是二重作柚介。柚介笑眯眯地给人带上手铐将这位杀人犯以及意图袭警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