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是去触碰了。 但‘齐临天’的触碰却并没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间的痛感在随着‘齐临天’的触碰降低。 阮清顿住了,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间。 ‘齐临天’十分认真,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肌肤,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 ‘齐临天’长相俊美,看起来就是那种高雅的贵公子,只是出席那种精致华丽的晚宴,此时却是低着头,轻轻碰着抵着阮清腰间的伤。 猩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和无措,下一秒就猛的别开了头。 ‘齐临天’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宛若洪水猛兽,但却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间的伤后,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脱下的衣袍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花纹,细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动,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一种沉溺海底般窒息压抑的感觉。 只要见过邪神真正的衣袍,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区别。 就像是正品和劣质高仿。 不用‘齐临天’说什么,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属于邪神的,属于海底那位他曾经看到过的邪神的。 ‘齐临天’将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着不容拒绝的一件一件将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帮阮清穿衣时,他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 等‘齐临天’绑上最后的腰带,他的额头已经像人类那样浸出汗水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是强制隐耐着某种情绪的结果。 这具身体就是人类,拥有人类该有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齐临天’被这情绪折磨的难受至极,但他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昳丽潋滟,精致的脸因此艳丽了不少。 黑色很适合少年,黑色的衣袍将少年的身段衬得笔直修长,纤细的腰仿佛不盈一握,黑色衬的人更加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和白色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的干净纯粹的气息添上了一丝神秘和邪气,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黑色太适合少年了,适合的快要令‘齐临天’发疯了。 更何况,少年穿着的衣袍是属于他的。 少年此时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漂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倒影,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也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但‘齐临天’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间,看见了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 高高在上,宛若神明。 ‘齐临天’的心跳忽的一滞,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跳动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将他灼伤,他的指尖甚至都开始颤抖了。 少年就是神明,属于他的神明。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齐临天’亲自穿上的衣服,最终又被他亲自除去。 ‘齐临天’低头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在本就有的痕迹上再次留下痕迹,完全将之前的痕迹覆盖。 从上到下,完完全全,没有遗漏分毫。 特别是某处的粉色,更是过分的对待。 甚至‘齐临天’跪在阮清腿之间的膝盖还往上挪了挪,恶劣的碰着阮清某处。 “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胁着,阮清呼吸急/促了几分,细白的手指微微收紧,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挣扎。 ‘齐临天’治好了他身体上的伤,但无法治好他因为使用力量后的虚弱,那是来自灵魂的虚弱。 他依旧浑身无力,就连过渡的情绪波动都会令他更加无力,可偏偏却又无法拒绝。 “唔......”阮清眸子里的泪水更多了几分,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然而正是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让他带着一股易碎感,又莫名有一种柔弱可怜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齐临天’一路向下,他的手指修长,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冰凉,就像是医生的手一样,如果是炎热的夏天或者是触碰其他的部位,都会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可现在却不是,他触碰的地方太过脆弱,冰的阮清控制不住的颤抖。 ‘齐临天’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冰冷的双手瞬间温/热了起来,握着秀气漂亮的东西,时而快时而慢。 甚至有时候还恶劣的用力了些。 “唔......”阮清湿漉漉的眸子瞬间涣散了几分,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被‘齐临天’攥在头顶的双手也握紧了。 ‘齐临天’知道那并不是痛苦,他低下头堵住了阮清的呼吸,这一次是完全的畅行无阻。 ‘齐临天’也毫不客气,直接肆意妄为,直到眼前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人。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甚至像是发现了新天地一样,俯身用嘴替换了手。 “唔......”阮清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眸子更加湿润了几分,粘湿了他长长的睫毛。 阮清的双手早已被松开,他一只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只手横在额头,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似是在遮挡头顶刺眼的灯光,也似在羞于面对现实。 阮清精致的脸上早已泛着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昳丽的宛若开的荼靡的桃花,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了自己发出声音,脸上全是隐忍。 隐忍不正常跳动的心脏,隐忍着快要喘/不过气的呼吸。 也隐忍着......欢/愉。 床单早已凌乱成一片,旁边还散落着衣服,繁复华丽的黑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