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卢易生导演镇山,傅子越有十足把握,段琅琅会为他解决后顾之忧。但傅子越今天真正要与段琅琅谈的,却是另一桩事。“你还记得在上海见过的我的朋友吗?”
段琅琅蹙眉,“你说那个木木?”
“他叫盛林。”
想起这位小公子哥在上海的手笔,段琅琅倒不意外他能有卢易生这边的资源,因此不算多惊讶,“哦,所以是他给你介绍的项目?”
“算是吧,盛林上面有个大哥,他夫人是殷若瑜。”
“殷若瑜??你说那个影后?”
“对。”
“……”段琅琅心中惊叹,想张口感慨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她勃然大怒,把手里明明来之不易的合同狠狠甩在桌子上,扬声骂道:“傅子越!你真是疯了,这是饮鸩止渴你懂不懂,你……亏我这么看重你,你要什么公司不给你安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傅子越认了这顿骂,却不言错,他眼神里光芒未改,甚至更亮,更清明,他一针见血道:“但我今天从他那里得到的,是公司永远没法给我的。”
段琅琅带了傅子越三年,自问无愧于心,她在傅子越身上投入的关注和情感
,远远不是组里其他艺人能比的。那是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其他人的天分注定止步于芸芸众生,只有傅子越,有天赋,更有心气。她也有她在事业上的野心,而这个能够与她相互成就的人正是傅子越!
可她没想到,傅子越居然会有走向歧途的一天!
段琅琅恨铁不成钢,顾不得办公室外众人循声望来的八卦的眼神,仍是指着傅子越,恨道:“我不是不知道你想拍电影,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盛林今天能给你安排这个电影,明天也能照样封杀你,你得到什么了?你得到的是一时名利,失去的是在这个行业里永远的自由!等到那个时候,不管你有再好的演技,再大的名气,只要他动动嘴皮子,再没有导演和平台敢用你,你怎么办?你跪得了一时,跪得了一辈子吗?还是今天演完卢易生的戏,你明天就甘心息影谢幕吗?”
傅子越一动不动,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
但他的年纪已经到这里了,该等的时光,他已经付出过,再要他等下去,他也一样是等不起了。
与其在未知的命运里面对蹉跎的可能,倒不如放手一搏!
“琅琅姐,木已成舟。”他提醒对方。
段琅琅深深吸气,被这一句逼得大脑充血,断然道:“但你别忘了,你还没解约,我段琅琅依然是你的经纪人!”
傅子越仰头望向她,眼神深邃却不可揣摩,“那就请问琅琅姐,作为我的经纪人,卢易生导演的《行难医》的男一号和《大清宫阙》的男三,你又要如何替我选择?”
“……”段琅琅哽住。,远远不是组里其他艺人能比的。那是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其他人的天分注定止步于芸芸众生,只有傅子越,有天赋,更有心气。她也有她在事业上的野心,而这个能够与她相互成就的人正是傅子越!
可她没想到,傅子越居然会有走向歧途的一天!
段琅琅恨铁不成钢,顾不得办公室外众人循声望来的八卦的眼神,仍是指着傅子越,恨道:“我不是不知道你想拍电影,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盛林今天能给你安排这个电影,明天也能照样封杀你,你得到什么了?你得到的是一时名利,失去的是在这个行业里永远的自由!等到那个时候,不管你有再好的演技,再大的名气,只要他动动嘴皮子,再没有导演和平台敢用你,你怎么办?你跪得了一时,跪得了一辈子吗?还是今天演完卢易生的戏,你明天就甘心息影谢幕吗?”
傅子越一动不动,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
但他的年纪已经到这里了,该等的时光,他已经付出过,再要他等下去,他也一样是等不起了。
与其在未知的命运里面对蹉跎的可能,倒不如放手一搏!
“琅琅姐,木已成舟。”他提醒对方。
段琅琅深深吸气,被这一句逼得大脑充血,断然道:“但你别忘了,你还没解约,我段琅琅依然是你的经纪人!”
傅子越仰头望向她,眼神深邃却不可揣摩,“那就请问琅琅姐,作为我的经纪人,卢易生导演的《行难医》的男一号和《大清宫阙》的男三,你又要如何替我选择?”
“……”段琅琅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