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录用了你的指纹。”徐宴辞随意地说道，“想着没准哪天你自己能现这里。”
楚惜羽垂着眸静静地听着，感觉现在的徐宴辞才真正的他。
他一直如此。
偏执，病态，经常做一些变态的事。
不管经历了个副本。
他始终都他。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来了。”徐宴辞抬眸，眸底含着阴晦的爱意。
楚惜羽身，结巴道：“叔叔，我去一趟盛安精神院。”
徐宴辞握住了他的手腕，“今天不放假吗。”
“我想来我有东西没拿。”楚惜羽低着头，耳根一撒谎泛红。
“那我陪你去。”徐宴辞也跟着身，牵上了他的手。
“……”
楚惜羽没办拒绝，他只好和徐宴辞来到了医院。
徐宴辞一来，他们被院长迎着来到了顶层的休息室，院长书记和名副院长在旁陪聊。
徐宴辞兴致缺缺，只偶尔会回两句，他把目光投向楚惜羽，“小羽，你不有东西拿吗，去拿吧，叔叔在这里等你。”
楚惜羽瞬间坐直了身，徐宴辞居然会放任他自己一个人去。
他赶紧身，“好。”
他来到十五层，刚下电梯口，他隐约听到了从楼梯间里传来的碗盘的乒乓声。
他悄然近，只听门内响一阵女孩幽冷的童音。
“都怪你，小凡，你干嘛把我们的名字告诉那两个家伙。”女孩责怪着弟弟，“现在好了吧，那个傻大个天天蹲在厨房里，我们连洗水池都不能用了，还怎么完成组织的任务。”
小凡小声地说：“可姐，你不也把名字告诉另外那个哥哥了吗？”
“呜呜。”小寒跟着附和道。
“那能一样吗？”女孩的声音放大，“谁让你们什么话都信，你们负主责任，两个笨蛋！”
“姐姐，他说他能帮我们见到妈妈耶，”小凡说，“我想见妈妈。”
女孩：“那他骗你的，这种话你都信。”
“我没骗人哦。”楚惜羽的侧身进楼梯间的门，在他们的对面半蹲下。
三个怯怯私语的小孩瞬间吓抱在了一团。
为首的女孩穿着一身病号服，她的双手残缺不全，四肢短而细，头大身小，头骨处有一处很大的凹陷，也一个死去的畸形。
“你，你能看到我们？”小柔警惕地朝他龇牙。
“嗯。”楚惜羽耐心的回答，“我不仅能看见你们，我还认识阿拉丁呢，我能帮你们实现一个心愿。”
小柔紧握着被她磨尖的一对筷子，怀疑地问，“真的？”
“不过你的两个弟弟先许了愿，我只能实现他们的愿望。”楚惜羽对小柔说道，“和我一来的那个哥哥也认识阿拉丁，他也能实现你的心愿哦。”
小柔冷哼了一声，抬头不看他，“我才不稀罕呢。”
“大哥哥，大哥哥，”小凡抱着哥哥小寒，问他道：“你真的能让我们见到妈妈嘛？”
“当然可以。”楚惜羽点头，“不过你们先告诉我，你们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小凡和小寒对视了一眼，失落地说，“我们不道妈妈的名字。”
小寒附和道，“呜呜。”
楚惜羽换了个切入点，问道：“那你们还记你们的妈妈以前住在哪里吗？”
“她以前也住在这里！她住的房子很大很大，而且只有她一个住，妈妈生病了，手和脚都被很粗的链子捆着，爸爸每天都会来看她，”小凡努力地回忆着，“只……只妈妈生下我们之后被爸爸带了。”
小寒跟着怯生生地点头，“呜。”
楚惜羽蹙着眉，患有精神疾病，生下的三个孩子还都畸形，他猜测他们的父母大概率也近亲乱/伦。
“你们跟他说那么多，”小柔冷哼着，“没准他骗你们的。”
楚惜羽朝小柔微笑了下，他说，“我这去帮你们找妈妈，明天记也出来哦。”
“小羽，你在里面吗。”徐宴辞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楚惜羽瞬间站身，他快步出了楼梯间的门，“叔叔我在这里。”
“东西拿到了？”徐宴辞抬眸，目光幽冷地瞥向黑暗的楼梯间，眸子微眯。
楚惜羽点头，“嗯。”
他一手握住了楚惜羽的手，牵着他来到电梯门口，“刚才在和谁说话？”
楚惜羽的眸光无辜，“没和谁说话呀。”
徐宴辞没再往下问，只一手揽上了他的肩膀，“平时在这里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