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那手也轻轻捏他,他便又挠了下,嘴嘿嘿笑了两声。
继续往前走,季听便觉得有么东一直往他耳朵钻,让他脑袋闷涨发痛。他的眼睛虽然瞧不,也没有任何光感,却也感觉到一阵阵刺痛。他想起曾经密林遇到的那种大蚊子,疑这有群大蚊子叮他的眼睛。
越往前走,这种疼痛也就越来越剧烈。季听实是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疼啊……这很多大蚊子吧……”他嘴不断哭,依旧紧搂着碎片,两只小脚不停地往前。中间有几次像是谁用针扎他的脑袋,剧痛传遍全身,像是每一条神经都扭曲抽搐,他也始终没有停下过脚步。
他嘴发出己听不的哭叫,虽然只感觉到声带的震颤,这样似乎好过一点。
“我要把碎片安好……哥哥不死,蛋蛋不死,饭团不死,戚少将叔叔不死……好痛啊,狗日的大蚊子……呜呜……白伽不死,小周哥哥不死……我要把碎片安好……呜呜……”
而那只牵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他踉跄着快摔倒时将他抓紧,他剧痛时轻轻挠他的掌,让他轻松好过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