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 “小病小痛免费，那要是大病大痛呢?”
林佳笑了一下，而后道： “反正钱老师的诊治费我收了。”
沈言的老师她都要收钱，何况你们只是沈言的同事。
众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也震惊她居然收钱老师的费用。
再看沈言，神色如常，似乎不觉得有问题。
这一对夫妻真够奇怪的。
会议开了不短的时间，研究员们排队上厕所。
等沈言进厕所后，一个研究员突然对林佳道： “弟妹，昨天沈言在研究中心打架了，你知道吗?"
林佳点点头。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打架吗?”“不是那人背后说小话被沈言听到?”
“是，但孙浩说的不是沈言的小话，而是你的小话。”见林佳面露错愕，他道： “我就知道，以沈言那个脾气，肯定不会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