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儿就是百里辛,我给你变个戏法。” 说着帝迦又是一个弹指,只见一条红色缎带瞬间从天而降,将百里辛整个包了起来。 缎带很快就变成了一件精致的女装,甚至连头饰和妆容也都齐全了。 看着面前雌雄莫辨的美人,帝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好了,你快去吧!” 百里辛狐疑地看向帝迦:“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他才不相信帝迦有这么善解人意! 帝迦正色道:“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是?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老公呢?” 百里辛眉头皱得更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问题,很有问题。不过一时半会而他也不知道帝迦到底想干什么,就再次试探问道:“那我真走了?” 帝迦眼底含笑:“嗯嗯,快走吧。” 百里辛走到门口,回头的时候看到帝迦朝着自己微笑挥手。 心底疑惑更重,他耸了耸肩,一脚迈出了寺庙。 从寺庙走入胡同之后,百里辛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那堵墙一眼。 帝迦并没有跟上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难道是因为这里是副本,老攻怕自己完不成任务,所以无条件支持自己? 几个疑惑的念头在百里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又很快就被百里辛抛诸脑后。 他在去林府前先是找了一定轿子,这才坐着轿子装模作样地来到了林府门前。 林县令正准备出门去衙门看看,最近这两天有钦差大臣在,他可得好好表现,不能无故狂旷工。 万一被大臣抓到了自己的小尾巴,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他一出门,正巧看到一方软轿停在门前。 就在他疑惑是谁给自己叫的轿子时,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那人走出来的一瞬间,林县令先是一喜,接着脸又瞬间拉了下来。 他稳稳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夫人给人付了钱,又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 等到夫人走近,林县令才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女人立刻梨花带雨哭了起来,“老爷。” 林县令顿时慌了:“怎,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回去之后,父亲忽然病重,差一点就撒手人寰。我这几日天天在父亲病床前照顾,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可大夫们都说我父亲这病药石无医,让我准备好后事。”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林县令诧异,“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我刚新婚我家便遇到这种事情,恐触了林府的风水,才没有告诉您。不过幸好,危急关头之时我父亲忽然吐了一口脓血,估计是将淤血全都吐了出来。我父亲这才转好,我看父亲没什么问题了,就急匆匆赶了回来。” “哦,哦,肯定是因为上天感念你的孝心,不忍心看到你和你父亲天人永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回娘家好几天的夫人忽然回来,林县令也没有上朝的念头,他草草让下人告假说晚去片刻,这才和夫人一块走进了院子里。 林县令走路的时候细细打量着夫人:“夫人瘦了,眼底也有黑眼圈,定然是没有睡好。” 百里辛借坡下驴:“哎,父亲重病,哪儿睡得着了。对了,我弟弟在衙门里可有帮上老爷?” 不提那个弟弟林县令还不来气,一提那个弟弟,林县令的火气顿时蹭噌地往上之冒烟,“你别说了,我要被你那弟弟气死了。” 说着林县令就将这几天发生的前因后果全都说给了夫人听,夫人听后立刻惊呼:“老爷,你怎么能赶走弟弟?他是在帮你啊,你知不知,你险些就去了鬼门关!” 林县令:“此话怎讲?” 百里辛:“我们家有远房亲戚在京城,你只知道那是京城来的王爷,是陛下的兄弟,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青城镇。” 百里辛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他曾经参与过谋反!” 林县令倏然瞪大眼睛。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百里辛继续道:“陛下宅心仁厚,才没有处死他,而是将他发配到了这种穷乡僻壤。可他们一家竟然不知道悔改,又犯下如此凶残的案件。陛下常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谋害之臣。” “他谋反在前,陛下即便不杀他,也早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却要包庇这样一个人,以后这件事情东窗事发,你这头顶的乌纱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林县令跌跌撞撞问道:“你,你说的句句属实?” 百里辛:“你不信的话大可以找人去京城打听,看看我说的真假。” “哎呀!”林县令忽然一个跺脚,“那完了,怎么办,我把咱们弟弟从衙门里赶走了。现在我再去将人请回来还有用吗?” “哎,没用了,老爷有所不知,我那弟弟一向心高气傲。一旦被赶走,就不会再吃回头草。算了,这事儿我会跟我弟弟单独说的,您就不用管了。” 他们聊天间路过后花园,正好看到大姨娘和她的贴身压簧小蝶坐在湖边,似乎是在捞什么东西。 两人听到声音回过头,大姨娘最先愣住了。 她没预料到,百里辛竟然又回来了。 自己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 “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夫人吗?你可终于知道回家了,你这事儿如果传到外人的耳朵里,外人还以为我们苛待了你这位新娘,是我将你赶了出去。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百里辛:“罪名是你的,就算摘也摘不掉。罪名不是你的,你就算扣也扣不到你头上。姐姐尽管放心,我回家之后可是一句话都没乱说。这事儿如果被外面的人知